随后，又让人请来文房四宝，写了道劄子，准备上达天听，
“殿前司都指挥使的位置，为父准备留给卫渊。”
卫渊的回答不卑不亢。
由于顾偃开身体每况愈下，他们都担心，忽有一日，顾偃开会像老富昌伯那般突然撒手人寰。
韩章深呼吸一口气，正色道：“非常之期当用非常之人，陛下保养龙体这段期间，由卫渊镇守禁中，足可保证不出什么乱子。”
顿了顿，他又道：“臣希望可以让徐长志去镇守代州，严防辽国，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卫渊在殿外等待，赵曦走进殿内，跪倒在赵祯身前，
“若为父不在了，从今日后，你要以卫渊马首是瞻，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听懂了吗？”
赵曦点了点头，“父皇，卫渊也来了，他想见您。”
皇城司
顾偃开喃喃一声，连忙起身。
他也向自己的父亲顾偃开承认了错误。
见状，顾廷烨与小秦氏等人连忙欲要上前搀扶。
“将荡虏军划在殿前司麾下，你仍旧担着兵部侍郎一职，如何？”
但就眼下而言，水军司是隶属兵部管辖。
这個职务，要比马、步二司都指挥使更为位高权重。
若是等将来水军有所壮大，可能还会出个水军司。
父子二人之间的嫌隙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顾廷烨想了想，道：“每日多了不少皇城司的人巡街，是不是再抓捕什么密探？”
韩章连忙道：“官家，保重龙体啊！”
如此非常时刻，他来见赵祯，主要是想趁此机会表忠心。
说罢，还咳嗽了几声。
“臣今日前来，看到陛下并无大恙，便也就放心了。”
待他离开此殿不久，太子赵曦便带着卫渊来了。
赵祯叹了口气，“朕的身体，朕比谁都清楚，也就这样了。”
当日，赵祯就亲自下旨，封卫渊为殿前司都指挥使。
一句话，就将卫渊推到了韩章的对立面。
“来年科举你若不第，则投奔卫渊，若那时为父尚在，定为你安排一切后路与前程。”
卫渊作揖道：“臣见过太子殿下。”
就此，卫渊算是正儿八经的，可以接触到国家核心权力的中枢大臣了。
他还能怎么说？
总不能拿着刀去干韩章？
如果是旁人，此刻文武之间的矛盾就要被激发出来了。
赵祯道：“朕将你马军司都指挥使一职卸下，由徐长志担任此职，马军司副都指挥使一职，由秦振担任。”
与此同时。
卫渊恭敬道：“臣听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