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你心中,你官人就是个非得夜夜做新郎的人才可?”
昨夜,张桂芬让宝珠伺候卫渊,也已经说得很透彻了,那就是要让宝珠暂时代替自己。
宝珠点了点头,“奴婢是您带来的通房丫鬟,伺候主君就寝,乃奴婢分内之事。”
宝珠再次磕头,“奴婢多谢夫人,谢夫人.”
“我衣服还没脱呢”
卫渊摇了摇头,凑到她身前,将她拥在怀里,贴在耳边,喃喃道:
说着的同时,还摸着自己的肚子。
一位高门贵女,天之娇女,竟是屈身施为,可见,她爱卫渊,爱她的卫哥哥,爱得深沉。
直至散衙之前,有皇城司的吏员送来边关奏报还有一副甲胄,是西夏独有的铁鹞子盔甲。
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整个正堂里,除了张桂芬之外,便没了旁人。
奏报里说,辽国从西夏那边,购买了大量的铁鹞子盔甲,装备在了辽国重骑兵团铁林军身上。
皇城司侍卫抱拳道:“回卫帅,官家已经获知。”
卫渊身为侯爵,朝服乃是麒麟袍,故而一般勋爵子嗣,又称作‘麒麟子’。
卫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宝珠姿色再好,焉能有妹子你半点好看?”
又过了片刻,卫渊贴在张桂芬的小腹上,似乎想听她的肚子里有没有动静。
“此生能娶你为妻,乃我人生之幸,不只是因为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更是因为你,你们,能让我找到去处。”
但在卫渊这里,她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包括身为女子的所有矜持、尊严,只希望,她的卫哥哥,能够开心高兴,仅此而已。
“嗯——”
宝珠道:“夫人去了春意阁那边休息。”
待来到春意阁那边,经由下人指引,卫渊来到张桂芬暂时居住的房间里,悄悄打开房门,却见张桂芬正在一盏烛火下绣着荷包。
待宝珠退下,张桂芬又叫了张嬷嬷过来,道:“让宝珠饮下避子汤,这事嬷嬷做得对。”
卫渊微微皱眉,“嗯?”
卫渊神情凝重。
“没事,别动。”
卫渊又问。
张桂芬道:“我相信,她知道该怎么做,若是不知,我自会让她知道的。”
张桂芬将她搀扶起来,道:“我如今有了身孕,定是不能继续伺候主君,主君血气方刚,难免有需,届时,你是希望主君从外面找个小妾过来,还是愿意帮我?”
当夜,整个侯府都很热闹,卫渊吃醉了酒,是被人抬着到了床榻上。
躺在床榻上的赵祯笑道:“卫卿何时学得医术?”
张桂芬整个身子似乎都变得火热起来,难受极了,心脏不只是在急速跳动,还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在爬,“官人.”
不知过了多久,卫渊的酒意有些消退,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以为是张桂芬来了,遂坐起身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盛妆打扮的宝珠。
说着,已经起身,为他倒了杯茶水。
张桂芬认真地看着她,问道:“若是没有老夫人与张嬷嬷,你也自愿喝那避子汤?”
张桂芬见他走来,皱眉道:“官人?你.伱怎么来了?”
“正巧你今日来了,朕听说,张家丫头如今已有了身孕?”
“朕要恭喜你,将为人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