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军、怀德军等诸多军队驰援渭州、庆州二地,与李宁令哥展开攻坚战。
开国精锐之师损失殆尽,数十年里,大周都未抬起头来。
这两日,王安石向卫渊表露出想收盛长柏为学生的想法。
到时,渭州真的危矣了。
只要是战争,就没有不伤平民的事情发生,谁也无法避免,辽国不在乎这个,他们每攻下一座城,都会烧杀抢掠,所以他们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让大周军队永远处于被动。
可是,除了不断蔓延的山火,却不见周军一名士卒前来攻寨。
但那场战争,他败了,整个大周都败了。
“卫侯爷所写之练兵法,你又不是没看过,他能有个侯爵,为兄心服口服。”
“报!怀德军援兵已至渭州!”
听到这里,卫渊快速来到沙盘前,将凤翔的旗帜插在渭州附近,大笑道:
“韩相,文相,大局已定!”
卫渊很不理解,问道:“新科进士那么多可造之材,你怎么就偏偏选了长柏?因为他是我的外甥?”
“你只需将你分内之事做好,莫要过早涉及朝廷里的浑水。”
“甚至,我军都未将进军路线告知卫侯爷,他便已经猜到,劝阻为兄莫要横渡无定河,进军夏州,而是尽量避开夏州主力。”
二人陆续道:
“渭州无恙,待这李宁令哥无功而返,杨怀仁与种谔部,想必也能极早结束战争。”
话还没说完,忽然又有一名风尘仆仆的斥候急匆匆走来,
“渭州军情!渭州军情!”
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如果种谔按照既定战略行军,并没有听取卫渊的意见,尽量避开夏州主力。
诚然,此时攻寨,事半功倍,可寨子已经被一场大火给毁了。
“其中,有三千骑兵。”
他们都在等着近日有关渭州最新的消息传来。
韩章道:“此人给官家上劄子,说吏部改制不妥,去岁官家重病期间,此人还上了几道劄子。”
杨怀仁道:“当年范文正公经略延边攻打西夏时,对西夏百姓也是秋毫不犯,可那又如何?”
卫渊只能站在长辈的立场上多去叮嘱盛长柏。
“若是等着西夏与辽国有朝一日南下,只怕我大周子民会死伤更多。”
卫渊哑口无言。
此时,京城。
每日都有八百里加急的军报送往殿前司。
途中,卫渊特意让盛长柏上了自己的马车,问道:“王尚书为何收你为徒?”
因此,西夏军提前将兵力集结囤于夏州,打算与周军决战。
“夏州集结兵力要与我军一战,谁都能看出来,兄长何以觉得忠勇侯只推断出一些形势,您就不及他了?”
正值而立之年的种谔正在这里看着贺兰山战势发展。
当割踏寨四周山脉燃起熊熊大火时,此寨守将都以为周军要来攻打了。
当要过桥时,卫渊掀开车帘,看着往来络绎不绝的人群,突然喃喃道:
但他们根本不知,一旦将贺兰山拿下,与贺兰山接壤的洪州、盐州等地,都会派兵来攻。
唯独渭州情势,已然日益严峻。
西夏有了这个损失,还能不能继续与大周军队死磕到底都说不准。
最终,杨怀仁给的法子也很简单,那就是火烧割踏寨,并且绕道韦州,攻打康乐城。
今日杨怀仁如不放火烧山,割踏寨的战略意义就还在,他们来这么一趟,很难对西夏造成压力。
这战势稍有控制不住,就可能酿成国战。
韩、文二人吹胡子瞪眼,谁也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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