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句话,副使很难有作为。
而卫渊与王安石这两位始作俑者都告病在家。
至于为何能让皇帝也能入局,那是因为,皇帝也希望看到吏部改制出政绩、效果。
王安石开口询问。
“.”
包孝肃看着他,过了良久,才攒够了气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无论王、卫二人立场是否相同,但现在仍是处于二人蜜月期,他们不可能做出忽然向对方出手的事情。
二人席地而坐,面前只有些许梅果与两壶酒水。
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一段时日,因这进爵之事,要使两相死磕到底了。
“包大人,没想到,您即使病入却依旧能关心国事,咱家钦佩,请受咱家一拜。”
满朝文武下跪叩首,求见赵祯,
“陛下,韩相欺人太甚,欺我武将太甚!延边将士出生入死,韩相却只赏些虚职,我们不服!”
包孝肃虽然已经辞职,可辞职之前还是枢密副使。
整个朝廷都是乌烟瘴气。
“.”
文彦博假装思虑片刻,正色道:“本相认为,枢相说得对。”
可为何清流与望族能走在一起,形成一个强大的朝中派系?
“.”
可他们似乎都不愿将这种事摆在台面上,给個定性。
直至七月一日。
朱总管朝着他深深作揖。
“只有党争愈发严峻,才可将吏治改革顺利推行。”
他已经许久没经历过如此一幕了。
王安石想要的就更简单。
“对,我们不服,求陛下做主!”
“王安石与卫渊倒是乐得清闲,只是苦了朕。”
想到这里,韩章缓缓开口道:“官家龙体欠恙,此间之事,还是莫让官家操心的好。”
需知,官家的身体,在最近这几日,可是大有好转啊!
还记得,上次见到这种场面,是包孝肃怒渐赵祯一脸的时候。
韩章不如范文正公,是因为范仲淹无论到了何时,都自诩为是清流,绝不会因为自己得势就为后人安排前途。
要是将问题留给皇帝,那皇帝用他们的意义何在?
“官家让我主持朝议,只怕是又要替官家做这个恶人了。”
“是以,二人必定借助武勋怒火对彼此口诛笔伐,朝廷的水,算是彻底让你我二人搅浑了。”
争吵归争吵,但是不能动手啊!
可是,自从动手的那一刻,已经有不少人都加入到了战斗,局势已经无法控制。
文武两派双方争执不休,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包孝肃脸色苍白,正在一点儿一点儿的熬干仅剩气力。
皇帝寝殿前。
“有功之臣加官便是,何须进爵?”
这一切,都是想将朝廷的水搅浑。
翌日朝会,满朝文武都在争执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