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
第二天，殷素素起了个大早，到圣火殿与五散人、五行旗掌旗使等安排接下来的善后事务。
不过到了他这儿，九阳神功没了。
确实，单看条件，自己女儿是配不上那小子的。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算算时间，楚平生和殷素素已经小半年没见，哪怕她说自己乏了，明天还有教务要安排，但是依然没能说服龙精虎猛的小奶狗，被折腾到后半夜，方才心满意足睡去。
这应该属于质的飞跃……
“……”
“我真不知道，他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爹……女儿和阿离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宋大侠。”
周颠顿时成了哑巴，以往面对杨逍、面对殷天正，甚至空闻、灭绝，他都敢嘴硬一下，唯独到了楚平生这儿。
九阳神功大成了？
能这么说……
确切地讲，是在乾坤大挪移第七层心法和来自外力的作用下，丹田里各自为政的九阴真气团和九阳真气团脱离【大乘极乐天魔体】的压制，合二为一，阴阳轮转，变成一个形同太极的大号真气团缓慢旋转。
“……”
宋远桥老脸一红，因为谁都知道，鲜于通、空性、班淑娴、宗纬侠这四个人是死在楚平生手上的，跟魔教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
……
峨眉派的人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不习惯没有灭绝师太发号施令的局面，苏梦清、静娴、静心等人眼望静玄，却被她一句“楚平生才是掌门”给怼了回去。
楚平生，26岁，相貌出众，武功绝顶，才智也好，还是峨眉派掌门人。
“答应她什么？”
俩人都没注意到，花囿北侧假山后面的凉亭里坐着一个人，正是得知楚平生和殷素素育有一子，从师兄一跃成为干爹，因而心生烦闷，来此散心的周芷若。
张翠山的义兄？谢逊？
宋远桥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好。”
其实他还是很困惑的，因为体内的情况明显与书中形容不符，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阳极生阴，真气源源不绝，再生速度极快，所以“阳极生阴”，是一种道理之说，在日常使用这一块，本质上还是一种偏阳刚的内功法门。
“我跟阿离各论各的，总之我们的事，爹，你以后就不要管了。”
“你就不想知道鲜于通嘴里的那位少林大师是谁吗？这些年来六派和明教纷争的根源又是什么吗？而且张五侠那位义兄，你们不想知道他现在何处吗？”
候到殷天正落寞离开，她才长出一口气，抚摸着凉亭扶栏雕刻的祥云纹，想着殷离和殷素素的关系。
这话听得张无忌有些牙酸，娘亲当上明教教主才多久，他就把自己当成光明顶的主人了？
光明顶西苑的花园里，殷天正手扶长廊栏杆，仰望星空。
“这……我看就不必了。”宋远桥看看狼狈下山的少林、昆仑等派弟子的背影，对于他的建议很有顾虑。
“武当派远道而来，又经恶斗，想来门下弟子皆已疲惫不堪，不如就在光明顶留宿两日，整备一番再行下山。”
“哼，感情之事岂能以条件衡量。”
至于真气高速再生的效果，自然更不在话下。
话音才落就被彭莹玉在背后踹了一脚，指指不远处身周煞气未消的楚平生：“他能救你，也能杀你。”
冷谦说道：“好算计。”
没想到有问题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竟然成就了他。
他又由乾坤大挪移联想到成昆，然后是昨晚在圣火殿和五散人的谈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