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了好几根。
这王八蛋还不许他叫出声来!
过分。
偏就欺负他打不过的时候。
要不要这么没脸,有本事等他解开禁制单挑啊?谁怕谁?
“哎呦!”
又是一根为脊椎断裂,骨魔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号声。
“别嚎了!”
“……”
真,真特么过分。
打了老子,还不许老子叫。
哪里来的土匪称王称霸呢?
自己心情不好,就拿老子骨头出气?
要点B脸?
骨魔一辈子的屈辱在今天受了全面。
他还拿言语羞辱他。
“叫你B话多,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诅咒我师姐?”
“你个抽骨头,烂骨头,傻逼骨头,蠢货骨头,老子今天不打的你叫爸爸,老子今天跟你信。”
骨魔痛嚎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信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
“我……”
“你什么你,我让你说话了?看来这嘴巴没点用处了!”
骨魔:“……”
“别,别碰老子嘴巴!”
“你嘴巴金子做的?老子就碰,咋地,有本事你跟我硬刚啊,看老子怕不怕?”
“傻逼玩意儿,给你点脸,你还较劲儿上了!”
“能不能别打了,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骨头,你有什么可得瑟的?”
“哟呵,还敢跟老子犟嘴,看来是打轻了,你放心,老子不用手,坚决不碰你。”
“真,真的?”骨魔窃喜。
凌风从纳容戒里掏出一把铡刀:“老子拿刀砍!”
骨魔:“……”mmp!
咔嚓咔嚓,他屁股又断了几根肋骨。
他叫出杀猪声。
冷不丁,骨魔瞪大眼睛。
眼眶撑大到极致。
嚎叫声骤停。
骨魔两片锋利的唇瓣抖擞。
“那,那里……”
凌风正在锯他屁股的手停了下来。
皱眉。
这货咋不叫了?
与此同时。
身后涌起一股冷流。
如同那后山的鳄鱼怪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叫他如芒在背。
他咻地转过身,闸刀飞出去。
后面的男人两根手指头夹住来势汹汹的铡刀,神色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