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也想满足你，可我做不到！”
“那你就再回想一遍我当时进手术室里对你说过的话。”
她问过他两遍，后悔吗？
他仍旧回答地不加言辞。
不后悔。
三个字，给她判了死刑。
他仓惶地站在那里，挺拔的腰脊微弯。
如同压了千军万马。
这一幕看得人不忍心。
不过还是勾不起明婳的怜悯之心。
同情是最惨痛的经历。
两人输了液回家。
尽管他跟在身后。
李洛书依旧对他视若无睹。
该干嘛干嘛。
黏着她，缠着她，抱她腰。
吻她的额头。
用一往情深的目光凝视她。
两人之前的亲昵第三者插不进去。
孤零零的月光倾泻在他肩头，打落一身忧伤。
他的情绪比月光凄凉。
后面的影子作陪。
两人到折腾到家里，累得直躺在床上。
翌日。
两人都起晚了，误了机。
李洛书不断腆着脸赔不是。
媳妇儿我错了。
媳妇儿我不该闹你那么晚。
媳妇儿我不该忘调闹钟。
媳妇儿我不该起不来。
媳妇儿我昨天不该生病。
……
诸如此类。
明婳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不高兴了？”
“呵呵，你眼神真好，被你看出来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
“我也不知道为啥你的闹钟在几天早上失灵了，而我也没醒过来。”
“所以，是我自己的问题了？”
“那不能啊，是你手机坏了！”
“我看是你脑子坏了吧！”
两人坐在机场的休息厅对嘴。
明婳从他手里接过奶茶，啜了几口，就被李洛书贪婪痴迷地盯着。
“想喝？”
“想！”他咽了咽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