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如故
小P手庠,上来帮忙。
......
三个人,六只手,我捉,我捉,我捉捉捉......
直到周铁树也回来之后,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这滑溜之极的小东西从我的身上弄下去,好在它不咬人,也很中意我的手腕。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把它当成是手镯戴了。
围坐火边,经过我与小P的一翻努力,终于和老村长他们达成了共识,他们答应为我们隐瞒这件事。
我又趁机打听了一下我们掉到湖里的事。老村长说起来时犹有余悸,原来,那水柱只是追了我们两个过来的,当时,只见到银光一阵大亮,晃得人无法睁眼。
等到再看得见东西时,我们已经没了踪影。湖边的水面光滑如镜,只是湖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好大的洞。正在想我们已无幸免之理时,一条透明的水龙冲天而起,我们被包裹着送上了岸。一放下我们,那水龙就退了回去。
他们俩人正在发呆之时,小P就先清醒了过来。再后来的事儿,我也就不用再问了。
水龙的事情,听得我和小P面面相窥。难不成,他那翻胡言乱语果真是歪打正着了?
我再想了一想,什么龙王不龙王的,抬头看了小P一眼,他也正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与小P一起摸着项链,对视苦笑。他无异状,我无异状,唯一的合理解释,也就只能说是这对见鬼的珠子搞的鬼了。
我俩对看一眼,一起摇摇头,这种没头没脑事情,多想无益,齐齐收拾东西,睡觉。
晨起,照旧干活,赶路.虽然老村长对我们所说的这些事儿,还是有点儿半信半疑,但是他这些日子一直与我一起混下来,还是有点没法把我和那个高贵得无与伦比的巫族划上等号的,所以,对我们那似是而非的血统论也是认了可的。
我们回去的一路上,虽然他们态度还是有点拘谨,对待我们不象原来那样百无禁忌了,但是也渐渐的放得开了。
赶路的间隙,我与小P进行了一次认真而严肃的讨论。
他个人来说,对于这次的口误也是追悔莫及的。由于他认错态度比较好,对错误的认识程度也足够深刻,并且庄严宣誓,不再叫我巫婆了。所以,我决定原谅他。
但是对于他所提出的议题,也就是有关于,我今后在私下里对他的称呼问题。在我庄严宣告,我只会出于心情好坏,而决定对于他的称呼的强硬态度之下,他狡猾狡猾地提出了一系列对我有利的条件,在这强劲有力的诱惑下,我由于一时的立场不坚定,签下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
这就是,从今以后,我只能叫他阿澈了,再也不能叫他小P孩了。但是,这一点小小的遗憾,不久,就被我宽大广阔的心胸而忘记,抛于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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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亮爬上来爬上来伊啦啦
爬上来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伊啦啦 梳妆台~~~
半个月亮爬上来爬上来伊啦啦 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伊啦啦 梳妆台~~~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我适意的在潭边的一棵大树下躺靠着,任凭阳光穿过被阵阵轻风吹动的叶的缝隙,淅淅嗦嗦的跳动着洒到身上.
在这碧绿的充满阳光细碎温柔的树荫下,我迎着徐徐清风,一边哼唱一边拨弄着半湿的长发。享受着我改口叫小P为阿澈之后得到的福利之一。
这是一个幽静的谷地,也是三不管地带范围的边缘,比较靠近西舜国的边境的一边,轻易不会有人来。
这里是一个很隐蔽的小山谷,入口处有深深的林木掩饰着,本是极难发现的,一次小P ,不,现在应该叫阿澈了,他不小心迷了路,才被一只小兔引了进来。
山谷其余的三面皆环山,只一条清溪自两山之间的山肩上飞泄而下,在一池清澈深邃的潭水中溅起阵阵水雾。
谷内少有参天大树,多是各种层出不穷的灌木,有一些矮小的灌木甚至就一丛丛的长在潭水边沿上,那绿油油的叶片中,点缀着或青或红的小野果,有如天然盆景。靠近小瀑布那边的灌木丛,叶片上点缀着点点水珠,更是显得青翠欲滴,美不胜收。
这山谷内的奇花异草颇多,远远望去,崖上兰草青青,藤萝密布,花开似锦 。引得蜂舞蝶飞,在这里恋栈不去,偶尔一阵清风吹过,吹得片片飞花飘落,染得清潭点点落红。
阿澈带我来过一次之后,我就爱极了这里,但是由于我孤身一人来这里的路上太危险,只能是央求了他偶尔的带了我来游游泳。
我游了一会儿,有些游得够了,上岸换了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休息。留了意犹未尽的阿澈在潭里继续游,他的泳技极好,姿态优美流畅,年轻健康的肌肤,偶尔露出水面,被日光映照得闪亮,象条美丽的人鱼。
他游到岸边,轻按了一块大石,坏坏一笑,鱼跃而起,凌空一个转身向岸上跳来。身子跃在半空中时,飞扬的长发带起的串串水珠,在空中反射着阳光点点晶亮,在满天星星点点的晶莹光茫中,落下的少年身材修长,玉树临风,美如希腊神话中的英俊少年纳西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