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阿澈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确定他看到之后,我就缩回大石后待命。
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声音渐近。忽然,外头“啊哟”的一声,弄得我心里一哆嗦。糟糕了,阿澈出事了。
我刚一迈步,嗖的一下,这臭小子竟然全须全尾的蹿了进来,顾不上找他晦气,我一咬牙,站了出去。
抬眼,对上狼男,我微微一笑,一蓬酥麻粉就照头喷了出去。这是村民的独家配方,专门用来捕兽用的。我用的这份量,只怕连大象也得倒了。
狼男见机倒快,嚯的一下就退出丈许,脸色大变:“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身形不稳了。
我笑咪咪,发扬沉默是金的优良本色。这药见效极快,他想来是要不行了吧?
我正在得意,狼男竟然向我飞扑过来。嘿嘿,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闯进来,看来这终极的武器,到底还是要用在你的身上呀。
“啊~~~~~”
咕咚,扑通,
“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撑着半麻的身子强爬起来。我哭,这一次真是失算了。本来以为,我的防狼用的电击器,用在这头狼男的身上正好。没想到这狼爪子还搭在我身上呐,人体是导电体这茬我怎么竟然给忘了呢?
恨恨地看了看笑趴在地上的阿澈,我的眼睛转到了地上的罪魁祸首身上,这下子不由得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这家伙害得我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就算是礼尚往来也好,怎么着,我也得回礼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不是。
奸笑着转向阿澈:“笑够没有?笑得差不多了,就去给我放放风,我要给他整整容。”
阿澈这个心口不一的臭小子,口上说着什么:“好可怜的家伙。”人却满脸期待的神色飞速赶去把风。
昏睡的狼男,少了那份霸气,更显俊美。
哈哈哈,睡美男,我来疼惜你了。
我满意地收起奇异笔,上下打量欣赏着我的大作。嗯,我骨灰级漫画迷的功力依旧高深,看这速度、看这笔法、看这构图,真是太完美了。
仔细打量一下,他这脸上还需要再加加工,只画了一个家有贱狗的黑眼圈,还是有点太素了。
正在考虑要加点什么的时候,嗖的一下,绿光一闪,小绿从我的颈间蹿了出去。
小绿就是我那条带爪子的小蛇,那天晚上,阿澈把我的项链的挂钩修好之后,我戴上就睡觉了。等到一觉醒来,发现手上没有了手镯,正有想它是不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溜走了。却被阿澈发现它正缠在我的项链上,小爪子紧抱着项链,睡得正香。
它本身没有什么重量,摸上去又是滑滑的有些硬度,我竟然没有什么感觉。自此以后,它就成天的缠在我的项链上睡大觉。
我家里养的活物都是一向的胃口好,阿澈是标准的大胃王,火鸡是饭点的活闹钟。
这小家伙更过份,上桌前都不动,叫都叫不醒,只要我往饭桌前一坐,嗖的一下,它就立即解冻复活,比魔法还灵。它细细的一小条,不知怎地,也是那么能吃。
它一个,火鸡一个,我都想解剖来看看了,看那两只的胃是不是个空间收纳袋,要不怎么那么能装呢?
本来这个时候正是小绿的美容觉时间,它居然能醒来,想是应了那句秀色可餐了。
噢哦,我收回这句话。
只见小绿蹿上他的脸,先呲了呲小牙,伸了伸懒腰,准备活动做好后,就只见到那四只小爪子一顿轮翻飞舞。等到它心满意足地收了工后,窝回到我脖子上时,我再一看,这效果还真是叫一个叹为观止呀。
这血凛子这叫一个水平高超呀,又细又均匀,微微破皮见血,却都不深。几天之内是好不了的了,可是也不至于破相。
这些条条线线再配上那黑轮一看,整体较果不错,不愧是我家的小绿,手法高超呀。
“有人来了,快闪。”把风的阿澈从林子里蹦出来,急不可待的看向地下的‘白条狼’。
这就叫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他僵立当场,嘴角抽搐,面容扭曲。我不由得问了一句:“你脸抽筋啦?你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
“我真是看走了眼,你居然、居然...... 哈哈哈 ...... 你、你才是狼,太、太狠了 ......”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我只不过是在狼男的前胸上,画了一个在樱花飞舞中的半裸的和风美女,坐在一头画在他小腹上的可爱小象身上的画。画风唯美,配上他的脸,就是典型的美女与野兽了。
唯一有点特殊创意的,也不过就是因地制宜,将就材料的,用了他的小弟弟充做了象鼻子,还在上面用红色的锻带打了个美美的蝴蝶结而已。
时间上来不及再在他的后背上做做深加工了,我被阿澈拖着,小心地躲开狼男的手下,悄悄地溜出谷外。
劫后余生,又听到谷内远远的传出伤了自尊的狼男的哀嚎声,我更加的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