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谋一般只是出主意的,自然会有觉得你妖媚笑容美丽的人去办事。”
她笑眯眯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虽然我原本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在奇妙的郭家,一切皆有可能,”
郭启静咯咯笑道:“你好象是真的猜测到了,他最近被人害得好惨。虽然我也没想到是怎么回事?但你也是个住在郭家的奇妙人,想来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他的呢?”
我苦笑:“我原本也只是猜测,因为他既然跟郭启安是青梅竹马,跟你当然也是,而你的条件还要比她好上一些。”
“他呀,只是个野心极大的笨蛋,娶我姐姐只是为了地位。后来居然对我也起了心思,知道我不想离开家,竟然还想将家产夺到手,真是个愚蠢之极的家伙。”郭启静不屑地撇撇嘴。
我为王子格悲哀,郭启安就象株青兰,青兰的花语是顺从。这是一种富趣味性的植物,盛开的花朵如果朝某个方向弯曲,整株植物就会维持这种状态生长下去。因此,这种花又叫「顺从草」。郭启安对他的这种百般谦让和顺从,让他觉得索然无味,而另作他寻。却寻觅到郭启静这朵有毒的鲜花,他只看到美丽,却看不到美丽后面的毒素。只为了追求那一刻的激情和心动的感觉。
对浪漫和刺激的追求绝对不是女人的专利。在现实里,我见过太多的男男女女,他们出轨的原因,只是因为对方事事顺从。于是,生活没有了挑战,也没有了惊喜,宁愿冒着失去一切地危险,也要追寻一段所谓的浪漫和激情。就算那只是昙花一现,或只是一场美丽幻境,也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却为了这一时的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郭启静好奇地问:“那么是你动的手脚了?”
“我没动什么手脚,只是找时间跟在陈立心身后说了几句话,虽然大多是我说他没听。呵呵,看来,他还是有几句听进去了嘛。”
“原来果然是你,我还真是没冤枉你。那么,他对你的人下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心惊。
郭启静做出一副虚伪的纯良样子,说道:“那个讨厌的大胡子,功夫极好,却整天跟在你身边,似足一条看着肉骨头的狗。不把他调开处理掉,我又怎么对付你呢?你不用急,也许他现在就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你要是快点,还赶得及跟他一起走上一段路哟。”
我少少的松了口气,好在他们没对小峻下手,大胡子并不似看起来那样呆笨。
郭启静看我样子回复平静,有些沉不住气,挑眉道:“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识相点?”
一边说,一边抬脚向我不怀好意地逼进。
“怎好劳烦小姐?而且,我家乡有句话,叫做女士优先!”
呵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句话,我还是记得蛮牢的说。在郭启静面色一变的同时,我已猛一扬手,一道青影飞射而出。
她冷哼一声,讯捷地一个闪身。本已避过,但是,那青影空中一个转弯,快若闪电,眨眼之间已追及她身前。
郭启静慌而不乱,在那东西到身前之时,伸出纤纤玉指,意欲强行接住。
“啊!”
惊天动地的叫声嘶力竭地响起,在她唱破音之前,我及时阻止。
“你最好不要动,你要是再叫,我不敢保证小绿会不会咬下去。”
郭启静应声而止,立在当场,对我怒目而视。
其实,我已经在小绿的尾巴上,下了我的独门秘药「酥麻粉」。这东西经过小猪的改良,药性又强了不少,分成了立竿见影型和多功能强效型。我现在用的就是多功能强效型,人能保持清醒,但是身酥骨麻,小绿尾巴只那么一甩,郭小姐就成了一尊美人雕塑。
我笑眯眯:“好了,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识相点?”
郭启静的眼,恶狠狠地盯着我,貌视要扑上来咬我两口。
我反省,我口气的确是不太好。
我尽可能摆出一副友善的样子:“小绿的牙很利,爪子也很尖,郭小姐这种美人如果说破相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小绿这小色蛇,抱着那细嫩的肌肤,尽往人家大姑娘的脖子上蹭,眼睛也眯了起来,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郭启静颤抖着开了口,越说越快:“大……大、大胡子被王子格调走了,可能是骗他说抓了你,应该是去了别庄,呀!快把它拿……”
“扑通”一声,没说完,她就已经人事不知。好象这回药有点下重了?小绿窜了回来,盘在我手腕上得意洋洋地摇头又摆尾。
“好,你干得不错,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安抚了小绿,我看了看地上的郭大美人,昏迷中的她美丽依旧,让人不忍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