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愿,我等可代而为之。”
侯成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几个人去?”
杨丑挺直腰杆,向东边望了望。
“就我两个,多了会打草惊蛇。”
“再令几个从人在村外接应,一经绑架到了。”
“立刻掳上车去,马上就走。”
二人暗戳戳地商议计较完毕后,便于黄昏后连夜潜入了赵家村。
话说这樊娟自别赵云后,每日在真定府县衙门。
即赵云的故居里打扫,勤俭持家。
随后便是每日钻研厨艺,欲等再见到赵云后为她烧火做菜。
今日夜晚,她一如往常地打扫完赵云地屋子。
她一只小手轻轻地捶着腰肢,便要去洗澡歇息。
然而这时却来了一位客人。
“爹爹?”
樊娟见着樊能陡然一惊,忙迎了上去。
“您何时回来的,我娘亲呢?”
樊能摘下头蓬,猛然跪下道:
“女儿唉,爹想死你了。”
樊娟吃了一惊,忙将樊能扶起。
“爹爹有话好说,且先起来。”
她将樊能扶起坐下,为他沏了壶茶。
“我娘亲呢?”
樊娟又问了一遍。
樊能放下茶杯,回道:
“放心,你娘在邺都里过的好好的。”
“给大户人家当厨娘,日子还算凑和。”
听到此话,樊娟这才长舒了口气。
又问樊能近况。
樊能眼珠子转转,嘿嘿道:
“不知女儿你还记得贤婿老爷么?”
“贤婿老爷?”
樊娟柳眉轻挑,没听懂樊能的意思。
“我是说赵云小兄弟。”
樊娟恍然大悟,羞怩道:
“自常山一别,已逾一年。”
“娟儿无时无刻都在思量着小云哥哩。”
樊能听了大喜过望,一把拉住樊娟的手就要往外拽。
“好啊,女儿有此志向真是太好了。”
“现在贤婿老爷在京城里当了大官儿,你可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莫让他被别的狐媚子给捷足先登了。”
樊娟听了,蛾眉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