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实话,你说的那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啊?”
赵云剑眉一扬,有些懵。
董白却轻掩朱唇咯咯地笑出声来:
“其实你也不必隐瞒,男人不举一般都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我都懂都懂,当年我爷爷纵欲过度不举之时就是我给治好的。”
“我这里倒有个好方子可以给你治。”
赵云嘴角一抽,脸色大白。
臭丫头……
竟敢含沙射影地来侮辱我。
算了,为了奉孝,我忍了。
赵云压制住心头怒火,展颜笑道:
“真不是我自己,确实是我一位朋友。”
董白黛眉一挑,嘟着嘴唇道:
“这样啊,真是不凑巧。”
“本姑娘这里有个规矩,那就是一天只医一百个人。”
“你刚好是第一百零一个,所以本姑娘今天不医了。”
沃日……
饶是赵云脾气在好,也忍不住想骂一句MMP。
“那明天来医如何?”
赵云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沉声问道。
董白小嘴一瞥,迟疑道:
“明日本姑娘还有义诊,你那朋友若还想看病,就让他来排队好了。”
“前替他要是排得到的话,嘻嘻。”
奉孝那身子连路都走不了,还怎么排队啊?
赵云一阵无奈,只得如实道:
“我那朋友实在是病入膏肓,已经不能下床走路了。”
“还望姑娘大发慈悲,随我走一趟。”
董白犹豫了一下,杏眼微睁,莲口轻吐道:
“行吧,本姑娘见你态度如此诚恳。”
“帮你治治你那朋友也不是不可。”
“只不过,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
“嗯,理由。”
董白点了点头,柳眉轻蹙道:
“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嘶——
赵云倒吸了口凉气,暗自叫苦。
这妮子怎么这么难缠?
她连日在这里为旁人义诊,诊金肯定是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