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不到圣君，是感觉不到的。」</p>
「原来如此。多谢副总教主解惑。」</p>
辰孤也在感觉着，道：「封暖并没有太动肝火，倒是封雾，刚才应该是歇斯底里了一番。」</p>
「不错。」</p>
雁南眼眸深沉，道：「封暖的能力涵养，还是不错的。在封家他们这一代中，仅次于封寒。」</p>
「可惜封寒这混账不作为！」</p>
辰孤叹口气。</p>
「封寒的不作为—与封暖有关。封寒是能力强，但很可惜没有害人之心。</p>
而封暖则是无所不用其极。」</p>
雁南叹口气：「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封家出的那些事情，封寒老婆不断出事那些事情——·以及其他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情，应该都和封暖有关。」</p>
辰孤也是忍不住的叹口气：「不错，事情到了如今，基本很多事情不用审讯就可以看到水落石出。只可惜，在出事之前，却是不会想到。」</p>
雁南倒是很看得开：「老七，这个世上，谁能有前后眼啊？」</p>
「那倒是。」</p>
雁南缓缓上前，道：「来，咱们一起看看，这位封家二爷。」</p>
说话间，已经一步迈出。</p>
到了封暖牢房之前。</p>
封暖只感觉面前光线一暗，似乎整个青天都压了下来一般，抬头一看，顿时扑倒门前，跪倒在地。</p>
「罪人封暖，参见雁副总教主，辰副总教主，孙总护法。」</p>
对面，封雾也深深弯腰参见。</p>
但雁南等人对封雾连看都没看一眼。</p>
雁南淡淡道：「封暖，你自称罪人，那，你有何罪？」</p>
封暖跪在地上，额头贴地：「封暖为了一己之私，勾结神鼬教，灵蛇教，和守护者，出卖唯我情报，打压异己，罪该万死。」</p>
方彻眯起了眼睛。</p>
封暖居然自己全部都承认了。</p>
而且他很确定，雁南并没有用什么蛊惑的术法。</p>
「你倒是痛快。」</p>
雁南淡淡道。</p>
「封暖从未想过背叛唯我正教！」封暖跪在地上。口气坚定。</p>
「那你做的事情，与背叛何异？唯我正教因为你所做的事情，损失了多少，</p>
你可知道？」</p>
「封暖知道。」</p>
封暖始终是自称‘封暖’，并没有自称‘属下’或者‘孙孙’。</p>
「知道你还做？」</p>
「因为封暖想要拿到自己最想要的。」</p>
「封家？」</p>
「是。」</p>
雁南审讯速度超快，不用搜魂，不用上刑，一问全说。</p>
封暖现在也知道事情败露了，完全没戏了，干脆就彻底放弃，和盘托出。</p>
这让方彻都有些佩服这货的光棍。</p>
「和你一起在做这些事的有哪些人？」</p>
「有·——.」</p>
方彻早就拿出来灵魂玉简，开始全速干活。</p>
封暖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将自己所有属下，所有铁杆，所有跟着他的封家的旁系，以及支系，以及附庸家族。然后是教派家族有条有理有序的尽数的倒了出来。</p>
随着越说越多，雁南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p>
牵扯人数太多了。</p>
「这个李剑南，是哪个李家？」方彻突然没忍住问了一句。</p>
「这位就是夜魔大人吧？」</p>
封暖并没有称呼‘主审官’大人，接着微笑道：「并非是大人所想的那个，</p>
李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