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也不太清楚,原来读过的那些汉字书里,婚礼都是红se装饰出来的,也就是为了吉利喜庆吧.
呼啦一下,成看到伊万在墙上多画了好大一笔,谢廖沙骂骂咧咧的指责者伊万,成却看到,伊万中意的那位姑娘,倩影一闪而过.
成哈哈大笑起来,伊万看着他,冲他挥舞了下刷子,却把油漆甩到了谢廖沙身上.
成笑的更开心了,娜塔莎走过来,看着谢廖沙花花的衣服,也笑了.
谢廖沙哇啦哇啦的怪叫起来,拿着一把干净的拖把追着伊万打了起来。
跟成一样,她的那些姑娘们也不让娜塔莎帮忙.
晚上的时候,婚礼开始了,由于灯火管制,大家把房子的窗户都用报纸糊了起来,大厅里也只点了蜡烛,没有生火,显得又凉又暗.
格拉万带着三位兄弟也来了,连同成的车组和娜塔莎屋子里的六位姑娘,十来个人一同庆祝这美好的一天.
伊万他们把桌子抬到墙边,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其他的人都坐在两边,男人一边,女人一边.
成和娜塔莎对面坐着,她对他俏皮的打着一些手势,笑得很开心.
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身粉红,配上淡黄的头巾,仿佛含苞yu放的玫瑰.
她的朋友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按住了她,她只好向成吐吐舌头.
大家都哄笑起来.
伊万走到中间,身上的军装格外笔挺,他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说:”今天,是我的好朋友,好战友,好同志伊里奇·成的婚礼!”
大家啪啪的鼓起掌来.
伊万顿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一股无奈的表情,搞得大家都莫名其妙,等他磨叽了一会儿,突然摊了下手,说:”诸位,婚礼该干些什么?我不知道呀?”
大家听了,都哄笑起来,谢廖沙扯着成的军装,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成也乐得开心,倒是看到娜塔莎一脸的小委屈样子.
阿纳托利站起来,他推了把伊万,让他下去,伊万可怜兮兮的走到成身边坐下,顺手还从桌子上拿了块馅饼吃.
阿纳托利面带笑意,脸上的肉颤颤的,他说:”婚礼是我们的,我们要过的最开心!杰米扬,带的手风琴拿出来!”
那个时候,手风琴风靡在年轻人中间,会的人很多,杰米扬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一个破旧的手风琴,上面别着一支大红花,似乎是为今天准备的.
随着杰米扬有力的双手的舞动,欢快的乐律响了起来.
阿纳托利顺着调子,双脚点着节拍,唱到:”
那个忘的夜晚那披肩从你肩上滑落,
我看你离开并会照看好那蓝se披肩.
虽然我的爱不再靠近,
我知道这个无价的披肩在你头上,
当我拿到你的来信我听到可爱的声音我有一次看到蓝se披肩在战线上,
在战斗中经常想起你的身影并感受你闪耀靠近这我.”
阿纳托利的嗓音清晰而充满了活力,一下子让氛围欢快起来,姑娘们听着他的歌声,在一段结束后,和唱道”
多少这些珍贵的披肩在罩在战壕里的军大衣上,
我们记得战争中美好的话语和姑娘们的肩膀.
这些是我们的爱,
就这些,
机枪向这些放在我们肩膀上的披肩she击...
阿纳托利听着姑娘们的歌声,跳起舞来,粗短的腿穿着军靴,跺的地板啪啪响.
只见他一个转身,闪到一位个子高挑却有一副娃娃脸的姑娘身边,一个伸手,邀请姑娘和他一起跳.
姑娘并不推辞,拉着阿纳托利的手就站了起来,两个人跳着对台舞,惹着大家一片叫好.
谢廖沙和瓦西里不甘示弱,也去牵了位姑娘跳起舞来,伊万中意的姑娘也走了过来,轻轻地拉住了伊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