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张有些陈旧，有些破。
只是上面的内容，让人有些无限的联想。
“都是了，哈哈哈哈，都死了，张百忍，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仔细的看着这话，孙小圣感受到一股悲伤，还有一股背叛的味道。
这是他从文献殿，那抽屉的夹层抽传来的纸张。
“唧~”
孙小圣直接把这纸张揉成团，塞到嘴里，双手枕着脑后，看着面前浮现的血红色的字。
“十死无生。”
这是他直接发动了感知因果，对象自然是南宫离。
孙小圣知道，这南宫离肯定是出事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营救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现在不知道南宫离到底在哪。
若真的是文献殿，他现在就算是去了，也是白搭。
那文献殿后面，有大恐怖。
还有一点，孙小圣有些想不通，这天庭还真的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从刚刚的字面上的意思，可以看得出来，这文献殿之中，应该有很多天庭的秘密。
可是这些秘密，隐藏的有些深，自己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能发现这纸张。
若是这些都是天庭的密函，或者是秘密，为何要放在文献殿？而不是，进行销毁？
到底是有收藏秘密的习惯，还是故意这样做的。
摇了摇头，孙小圣也不在想这些。
一切只能等那小老头再次发现突然出现在文献殿门前的文献官再说。
……
文献殿~
虽然是同样的殿堂，但是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场景。
如今在文献殿门外大厅走动的不是顶着兔子耳朵的小老头，而是留着老鼠胡子的小老头。
此时那小老头在大厅之内踱步，面色上有些疑惑。
“明明感受到又有人进来了，为何又消失了？”
说完，这小老头还趴在地上闻了闻。
顺着气味，一路爬行到存放文献的大门前。
看着这大门，小老头浑身一哆嗦。
接着起身，对着大门拱拱手，接着慢慢退去。
存放文献的大门之内。
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有些冷冽，盯着之前孙小圣动过的那个柜子。
“呼~”
穆然，那柜子燃烧起了血红色的火焰。
暗中的那双眼睛有些惊恐，也有些惊讶。
“啪嗒~”
南宫离走了过来，直接把那火焰扑灭。
“怎么突然就着火了呢？”说完，再次用用手朝着火焰打去。
虽然南宫离表面上没有什么神色，但是冷汗已经打湿了后背。
其实扑灭火焰只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他是利用火焰，来燃烧他手中的黑色雾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黑色的雾气见到这血色的火焰会怕，但是能够帮助他解决掉大问题。
不然，这灰色的雾气，会侵染他的心智。
若不是有诛仙剑护体，恐怕他现在就已经不是南宫离离了。
当然，诛仙剑也能解决，可现在南宫离不想动用诛仙剑，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和保障。
最主要的是，他在这文献殿，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