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
宁柏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陆崇把头偏过去,被打蒙了。
情深至此,宁柏哽咽道:“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陆崇心里一慌,手足无措的给他擦眼泪:“不是……你你你……你别哭啊。”
“疼不疼?”打完宁柏就后悔了,他轻声问。
陆崇委屈极了:“疼。”
宁柏摁了摁胸口:“我这儿比你更疼。”他穿过陆崇的腋下,死死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你要是死在里面了,你让我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陆崇还有心思逗他:“那你不行看谁长的帅,你重新好一个算了。”
宁柏给了陆崇后背一下。
“操操操,疼死了,你别对我下狠手啊。”
旁边的特警这才反应过来,乐呵呵道:“难怪你刚才那么着急进去,这是在等男朋友啊?”
宁柏脸又烫了起来。
两个人坐着特警车,被送下了山,陆崇在临时医疗站点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
山下的酒店已经被划到了危险区域内,这个酒店的所有旅客都被转移到了四十公里外的城区旅馆,连行李都不让人进去拿。
等两个人来到新旅馆安顿下来后,宁柏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个热水澡,冲洗掉身上的泥浆,用一条柔软的毛巾擦拭干净后,才算缓了过来。
等宁柏出来,陆崇也进去洗了个热水澡。
这个安置酒店很简陋,连浴袍都没有,宁柏把脏衣服给洗了,挂在空调口,只能在腰上裹了条浴巾。
等陆崇洗出来,也是同样的打扮。
那宽厚的胸膛上有薄薄的一层肌肉,皮肤白皙,宁柏的眼神克制不住的晃了晃。
发情期要了人命了。
真的。
陆崇的发梢上还滚着水,他凑到宁柏的面前,玩味一笑:“这么看着我,想干什么?”
宁柏喉结动了一下,不自在的往后坐了坐:“没,没什么。”
陆崇把他压倒在床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脸都这么烫了,还说没什么?”
“嗯?不诚实?”
两个人挨的这么近,陆崇身上散着刚洗完澡的薄荷香,宁柏不自觉有了反应,依兰花香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涌。
他们的行李都在山脚下的酒店里。
身边没有Omega抑制剂。
宁柏骨头里发烫,无奈认了命:“你帮我标记一下吧。”
这种事情早已经轻车熟路,陆崇轻笑了一声,将宁柏翻了个过,把头低下去,咬进了他发硬的腺体里。
临时标记完成后。
宁柏的信息素还在往出泄,脸颊依旧红的不正常,体表温度略微的攀高。
骨头里像是有小虫子密密麻麻地蚕食着,让人酥软无力。
陆崇吓了一跳:“卧槽,你没事吧你,我都给你标记了,你怎么还这样。”
宁柏哑着声:“不知道,感觉这次比之前要厉害的多。”
陆崇迟疑了一下,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起伏的胸腔,艰难的把视线从宁柏的脸上移开:“不然我出去给你买点抑制剂和药?”
宁柏眼神晃了晃,大段的沉默。
他攥着床单的指关节发白。
似乎在和内心做斗争。
就在陆崇下床,准备把脏衣服给套上的时候。
从后面环住了一双手,滚烫的躯体紧紧贴合着他的背部。
宁柏嗓音沙哑:“别出去了,你不然给我终身标记吧。”
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这带有暗示性的邀请,意味着什么。
陆崇喉结滚了一下,低声说:“……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