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住?”
“是。”
“你去的时候酒菜已备下?”
“是已备下。”
“他一个人喝酒?”
“他说他一个人。”
“店里的酒杯平时放在哪里?”
“我不清楚。”
“你那晚没看到他取酒杯吗?”
“桌上本来就有两个酒杯。”
“府伊大人可听清楚了?”
“下官听清楚了。下官这就把郑容居给放了。”
“你要怎么跟死者跟死者家属说。”
“那真凶……”
“那就请府伊大人好好查查,大人在这样不作为怕是要挪挪地方了。你如此办事,你的老师只怕也帮不了你吧。”
“在下牢记大人教诲,定会兢兢业业决不敢懈怠。”
“那我哥,什么时候放?”
“你哥哥自己认罪了,府伊那份口供面上又写的过的去现在如果不是有新证据怎么能轻易放他。”
“他们让我哥哥‘站青砖’我哥熬不过才招的。”
“口供上写着你哥因为那赵玉平时手脚不干净心生怨恨所以一起喝酒时在酒壶里下了药然后借故离开将那赵玉毒死说的合情合理。现在你又凭什么说他没杀人?”
“我哥去的时候他不是把酒菜都准备好了吗,我哥连杯子放在哪都不知道。”
“那只能证明你哥哥不是预谋杀人。再者那也只是你哥哥的话并没有其他人证明。”
“我哥哥又不会点穴。”
“这是疑点,这是从死者死后衣服的干净度和姿势来判断的。这种死法除了点穴还有很多种方式我就知道好几种。”
“那赵玉衣袖上的胭脂呢?”
“只能证明那天他见过一个女人。”
赵二小官人已经被他打发回去药铺查砒霜的数量了。他自己去了赵玉的家里。赵玉家离城里甚远他顾车子都没人愿意去。车夫只是把他拉出了城就扔半道上了,想想大热天的车夫也不容易也就不计较了。他走了老远的路才到赵玉家。找个人打听了一下也才知道那赵玉最近定了亲,是附近一家庄户人家的女儿。
“一个庄户人家的女儿?那赵玉家里甚穷,庄户人家怎肯把女儿嫁他?”
“那姑娘看上他了。爹娘又甚是痛爱,愿意出些钱让那赵玉做点小生意。”
“那赵玉确实是个能干的人。他怕是不愿意占女人的光,也看不上那姑娘吧。”
“谁说的,那赵玉高兴着呢。他常说要不是家里穷没本钱他早就自己出来做番事业了。在说那姑娘长的也水灵,他怎么个不愿意?”
江燕语进城的时候天果然黑了,江燕语回到了小院里,灯光熠熠。
院里很热闹,想不热闹都不行,朱小姐和陆平安在,莹静在,阿飞和紫藤也在,他们在喝酒。
看到江燕语回来紫藤第一个站了起来问他饿不饿,然后去厨房给他热饭。
“紫藤不能走,还没分出胜负呢?”
“你们在玩什么?”
“先玩翻绳,输了的要行一酒令要有美人刀剑江湖说不出者喝一杯,然后被罚酒的要说一件事让翻绳赢了的做,做不到就陪一杯。当然他自己得做的到。”莹静抢着说到。
“阿飞和陆平安会翻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