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已开行,江燕语却不等钱均而是去迎他。
江燕语已见到钱均。朱宝珠早一步被廖秋送到了钱均的船上。而廖秋还守在新得来的寨子里。
朱宝珠见到江燕语甚是羞愧,恨当时自己独个儿走了留江燕语在那拼命害他受伤。
江燕语只到没事让她安心,便去跟钱均说话了。
他和钱均进了船舱不及客套。便要钱均看一样东西。
钱均看了然后便沉重起来。
江燕语没有给他看别的。他给他看了一枚针,一枚绣花针。一枚穿透了江燕语那把又薄又锋利的剑却没有把剑打断的针——他的剑那样薄若是用力过猛就会把它打断。可是那针破风而来却穿过了它,那是何等精准的力道!
那样的力道,针若打在人身上也定会没入骨髓。
“这针射来时,我用剑挡可是它透剑而过若非走运定,针入骨髓别也不会发现定会认为我死的莫名其妙。”江燕语笑到。
“那针透剑而过江公子在剑后居然没事?”
“透剑而过时我碰巧将要将剑放回所以针被剑带开落到地上。针实在不是我击落的。我是侥幸。”
“何以侥幸!利剑出鞘一击而中功成而退,行云流水看似不动其中却有大气象。若非如此公子何以侥幸!”
听言江燕语亦不反驳。只是一笑。
“江公子可有把握胜此人?”
“若要打我有七成胜算。可是怕她不会跟我打。”
“哦?”
“那女子轻功极高极怪。怕只怕不及动手她便已逝。而且再见我不一定能认的出她。”
“她想是易容了,可公子这次是如何认出她的。”
“认出她的不是我,是舍妹。她身上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人识认所以纵是易容了别人也知道是她。舍妹见她心生恐惧面上露出颜色。所以我知道些人是魔教中人。”
“那舍妹……”
“她们本就利诱她,现在她回到我身边他们怕是欲除之而后快了。”
“你我为正义而战,定不输于他们。”
“我做我该做的。”
江燕语出了船舱便去找林桃儿。林桃儿正与朱宝珠说话。朱宝珠正在问林桃儿江燕语是如何受伤又是何人所伤。其中关了敏郡主和阿飞。林桃儿实在不知如何回她。支支吾吾反若的朱宝珠起疑更加不肯放过。还好江燕语来了。
“陆夫人。你若真想知道你还是问哥哥吧。”
朱宝珠看着江燕语。
“阿飞打的。”
“他为什么打你。”
“因为敏郡主呀。”
“敏郡主出事了吗?”
“出了点事。”
“我不该丢下你们的。”
“那种情况并不一定多个人就好些。我道挺当心你,怕你沉不住气反而比我们危险。”
“你杀了埋伏的人又把他们引走。我有什么危险。”
“我怕你吵着要回来,廖秋不许你跟他闹翻自己跑回来。”
“我本来是要回去的。可是廖秋说的有道理,我又舍不得陆平安,所以,所以……”朱女侠的眼圈已以红了。
“讲义气并不是冲动行事。你若出事,我又该怎么跟陆平安交待?你有这份心,就已足够了。”
“可是。可是……”
“你要觉得光有心不够,那将来我多麻烦你和陆平安就是。”江燕语笑语到
“你若有事直管找我们,我们定会尽力。”朱宝珠认真到。
江燕语推说累了便回了船舱,却把林桃儿叫了进去。
“桃儿,你可能有些麻烦。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昨天我们见那人是魔教中人,她怕已看出你不想在给他们做事了,以他们的作风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