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天驷若有所思的喃喃道:“我懂了……凡人终究不能和神仙一样吸收这些东西。”
骆颜初干咳一声,很小声的说:“其实我有感觉到一点点腹中发热的……”
废话,全身有不热的地方么。
天驷望着她:“真的?”
骆颜初点点头:“或许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没能适应呢……”
废话,这可是初吻,上次昏迷的时候被占便宜的不算。
天驷皱眉:“是这个原因么。”
骆颜初继续点头:“或许下一次就好些了。”
或许亲着亲着就习惯了,或许以后不亲就会不习惯了。
天驷摸摸下巴:“有道理。”
骆颜初殷切的:“所以……”
天驷很干脆:“所以我再去搜集一点花露!”
骆颜初:“……”
范琳终究是醒过来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陆倕。
天驷正在初夏的晨光里收集着兰花上的露水,范琳猛的就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哥哥!”
刚收集了半杯的露水就那么洒了一地。
天驷不动声色的:“起来。”
范琳听出这声音里面的冷漠,有点不安的起来:“哥哥你在……赏花么?”
看天驷不吭,她小声道:“琳儿打扰你了么?”
天驷淡淡的:“收拾东西赶紧回家,这里有妖物出没,很危险,下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范琳却似乎是那种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没事的,我已经给爹爹飞鸽传书,让他找国师的弟子过来降妖了!”
她说完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伏到天驷耳边:“哥哥,你小心嫂嫂,那天晚上袭击我的那个妖怪,很像是她的侍女。”
天驷起身:“杏儿,送客。”
范琳有些不知所措:“哥哥……我说的是真的……”
天驷道:“我说的,也是真的。”
范琳被送上回京城的马车,临行还是不安的交代杏儿:“你帮我嘱咐一声哥哥,让他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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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颜初陪嫁过来的侍女苏羽,已经消失了整整十天。
第十一天一早,她轻轻的从新房的后窗掠了进来,看到骆颜初便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声。
骆颜初扯掉她的手,低声道:“范琳真的是你动的么?”
苏羽同样低声道:“她勾引陆倕勾引的太明显,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让别人捣乱,我给她一点教训。”
骆颜初扶额:“你这是给她教训?你这是给我教训吧。”
苏羽毫无愧疚感:“我没想到那和尚会牵扯上你,话说回来,你现在和陆倕进行的怎么样,同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