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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杏扶着程素，两人相对而坐。
“你只是一个弱男子，以前无法对抗命运的不公。”
“可现在不一样了，相信我，我会好好宠着你，把曾经过往不愉快的回忆都忘掉，好吗？”
她语气真诚无比，眸中似乎有星光在闪烁。
倘若程素真是水性杨花的男人，就算长得再俊美倾城，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事实上。
南宫杏知道程素当初签下卖身合同，是为了救治重病的母亲。
而被慕青掳走，那也是因小人暗害，在暗网发布暗杀任务，此人已经让她秘密处死。
最后和秦凤凰的那夜，同样是为了解除她体内的后遗症，扫平秦凤凰未来成长的障碍。
没有程素的牺牲。
就没有秦凤凰今日的成就。
一想到这。
南宫杏便心疼无比，上天给了他一副无暇的容貌，却也给他带去无边的痛苦。
这样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不会喜欢。
能够娶他为夫，简直是千年轮回修炼而来的福分。
“陛下……我意已决！须知强扭的瓜不甜，你我在一起，注定不会有任何幸福的。”
程素放下袖口，重新遮住梅花烙印。
在他面前。
南宫杏不论是气质或是容貌，都是顶尖中的顶尖。
程素说不心动，那不可能。
只不过。
自己说的每句话，每副表情，都必须做到符合人设。
要是南宫杏三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话，那就显得太不真实。
南宫杏抬起头，视线和程素四目相对。
程素心中微微咯噔一下，因为他看到，南宫杏原本温柔的脸庞，似乎渐渐变得冰冷下来。
“强扭的瓜，的确不甜……”
淡漠的语气从南宫杏口中吐出。
此时的她仿佛变了个人，让程素感到很陌生。
这是黑化了？
程素闪过一个念头。
随后，南宫杏一把抓住程素的手腕：“朕从来没有动用女帝的身份压你，但此时，朕以女帝的身份命令你，嫁给我！”
“陛下……”
程素惊慌的看着面前的南宫杏。
她那一双黑色的眸子，此刻竟然化为淡红色，像是戴上美瞳，散逸出点点邪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