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要实现的几率太渺茫。
别说程素已成女帝妃子，算他不是女帝的男人，身边也有太多竞争对手。
她充其量，只算个小透明罢了。
李冰岚踏上战斗机，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再见到程素。
黑龙战机在李冰岚的操纵下，超过三十倍音速，速度恐怖至极，连机身都在轻轻颤抖，似乎随时都会解体一般。
……
入夜。
程素穿上一身正装，俊美而高挑，眼眸若星河，让不少女侍卫心跳加速。
旁边南宫杏同样俏丽，不施粉黛，却美若桃花盛开。
和程素并肩走在一起，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该出发了前往养心阁了，咱们走到那边，菜应该也上齐了。”南宫杏说道。
“嗯。”
程素点点头。
两人走在路上，却保持一定距离。
南宫杏并没有主动靠近，当初她已经说好，会给程素足够的尊重，不会借着身份优势，而占他一丝一毫的便宜。
可两人明眼一看，却根本不像是一对夫妻，因为互相都太疏离了。
南宫杏也能感觉到异样，此时悄悄给钱秘书一个眼神。
钱秘书作为“僚机”，瞬间恍然，在一旁道：“陛下，程先生。”
“嗯？钱秘书有什么话要说吗？”
南宫杏停下脚步，故意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看陛下二人走路，根本不像正常恩爱的情侣。”
钱秘书顿了顿，继续道：“依臣所见，你们应该表现亲昵些，起码要手挽手才对。”
“这……”
南宫杏沉吟片刻，道：“钱秘书所言有理，可是程素……”
说着，南宫杏转过头看向程素，发现他紧抿着嘴，眼神表现的很为难。
“程素，若是你无法接受，那便算了吧。”
“不……我……”
程素俊脸微红，却似乎鼓起勇气，轻轻握住南宫杏的手。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南宫杏心跳微微加速，这可是程素第一次和她握手。
就算略施小计，有给他挖坑的成分，那也值了！
“陛下，一定要投入到演戏内，尽量不要让太奶奶看出破绽。”钱秘书补了一句。
“好。”
南宫杏应道，同时握紧程素的手，能感知到程素手掌在轻颤，明显是害羞到极点。
“不要紧张，太奶奶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