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对着向敏中说:“不该由着他!”
“算了,他是拿钱去救人!”向敏中回答道。
柴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萌然心动的感觉!自从惟积死后,自己老是一个人独守空房,空虚,寂寞,自己还这么年轻就守寡,多么凄凉呀!
应该趁着现在自己还年轻,赶快找个人嫁了,免得老是待中薛家受那俩兄弟的气!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吗?不知不觉间,就放下了女人的温柔,把头轻轻地靠在向敏中的肩膀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起,也不言语,细微的情愫在萌牙,一切都在不言中!向敏中闪了腰也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柴氏依偎在自己的身上,女人的体气袭来,使向敏中的气‘扑通,扑通’直跳,想说些什么,心中慌乱,也表达不出来!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那郎中才赶过来,过来的时候,向敏中的身体已经僵硬不能动弹。郎中给向敏中推拉一下,又调正了闪腰的位置。向敏中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下了床!
真宗听说向敏中生病,很是挂怀,不断来府上看望向敏中的病情。向敏中听到真宗很是关心自己,感动得痛哭流涕!
向敏中病好了,去上朝,没想到有人却捅他的伤疤,去盛宾楼的事情被人揭发出来了!这一天,快一上朝,所有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甚至还有人交头接耳,看种这些人这样的表情,也搞不懂是什么回事,凭感觉,肯定要出大事了!
在早朝的时候,等所有人都完了礼!真宗今天很高兴,扫视了一下群臣,看见向敏中来了!就慰问道:“向爱卿,病好了没有呀!”
“托陛下鸿福,刚好,怕耽搁太多的政事,所以马上就赶过来上朝了!”向敏中说。
“向爱卿呀,没有好利索,就等好利索再来吗?如果你出个什么问题,那朝廷岂不失了一个栋梁之才!”真宗道。
“多谢陛下,为臣只不过是小伤而已!”
“爱卿呀,我有一事不明呀!”
“陛下,请说!”
“你究竟是伤了什么地方!”
“为臣闪了腰!”
顿时满堂大笑。
突然有个人说:“向相,这可是去盛宾楼,闪的腰呀!”
“盛宾楼,是个什么地方!”
“向相,你可是跟我们打哑谜呀!盛宾楼,可是东京豪门子弟去的地方呀!”
“那种地方我是从来不去的!”
“向相可不老实呀!听说前几天举行了一次盛宾盛宴,全东京城达官贵人,纨绔子弟都齐聚盛宾楼,全天下的美女都被他们搜罗去!听说他们玩的很高,而且当晚有人亲眼看见向相和一个美貌女子在一起,而且还又亲又抱,其下作手段,我们这些读书人真的是说不出口!”
这是另外有人也说了:“说什么盛宾盛宴,吃得都是山珍海味,熊掌、猴脑、鹿肉什么名贵的菜,应用尽有,听说还有一些人拿琼浆玉液淋身!”
“真是太奢侈了!这么东西,吃也吃不完,都浪费了!如果给穷人死,要养好多少穷人呀!完全是借盛宴之名,铺张消费,太可耻了!”
“还有一些我还没说呢!那些男男女女扭扭打打混成一片,有说有笑,玩一些淫秽娱乐,简直是不堪入目呀!”
“什么盛宾盛宴,简直就是欲盖弥彰,挂着光明正大的旗子,行着淫秽污浊之事,真是太可耻了!”
“向相,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听说向大人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上了二楼,进了房间,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今天来上朝就闪了腰!”
马上又是一阵笑声!
向敏中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瞎掰!”
真宗也笑得前俯后仰!
向敏中看到真宗的笑样,问道:“难道陛下也相信此事!”
真宗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发笑,说道:“我断然不会相信向爱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谢陛下!”向敏中感动得哭了,因为他觉得就算天下人误解他都可以,但是只要陛下相信他就行!
在散朝的时候,真宗特别把向敏中留下来,问他:“你真的是去了盛宾楼!”
向敏中苦笑道:“没有!”
“当真没有闪到腰!”
向敏中不知道如何作答。
真宗握着向敏中的说道:“能不能详细地给我说说闪了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