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来了,怎能空手而回呢?我们只是将这礼物当面送给玉公主而已。”。项威道。
楚云芝秀眉顿时一皱道:“不想空手而回?你们将礼物放下,我再送你们一件差不多的东西带回,不就行了吗?”。
“哼!胡闹!”。骆言一声轻哼道。
“我说胡闹的是你们!”。楚云芝勃然大怒道:“说来说去你们来此想见的便是玉儿,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左夫人,我们到此是为了见玉公主,只是您这般态度难道是当我南许皇室会害你们北元公主不成?您说这话,可是对我南许皇室极大的不敬了!”。有天煞二老在此,项威自是不怕她的。当即沉声一问。
他不问还好,这般一说,楚云芝当即怒不可遏道:“笑话我镇边将军府,是你南许皇室示威的地方吗?来人!送客!”。言罢,楚云芝愤然而去。
混天目光即时一寒,再也忍不住怒火,纵身便来。
“哼,来的正好,我心里正火的紧!”。见他身来,楚云芝怡然不惧,腾身迎上,直与混天凌空互拼三掌。三股真力即刻化为三道光刃,将整个大殿扫荡一空。
楚云芝终是不敌混天,被他一掌打退。后退数十步方才站稳。“呵呵,左夫人的武功精进不少啊,哈哈。”。混天轻声一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得意。
“滚!”。楚云芝一声大喝,真力即刻涌动而出,直将整个将军府都震动了。一声音罢,已见上百名侍卫赶至门前,将他三人团团围住。
“我们走!”。项威一声冷哼,甩袖而走。
混天看着楚云芝,眼神暗暗发狠。随即跟了出去。
他三人刚走,楚云芝顿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一众侍卫大惊不已,急来扶她。更有几人怒气满慢慢的,要冲出去拦住他们。
“都给我退下!”。楚云芝一声呵斥,众人莫敢再动。
几名仆人随即上前将她搀起,坐在了椅子上。“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夫人,您的身体....”。
“不打紧,只是刚才怒气攻心,乱了心神,真气反噬,我休息一会便好。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玉儿知道!”。
“是夫人!“。
“你们去看看玉儿是不是还在书房里看书?”。
“是夫人!”。随即便见几人直往书房而去。
不过片刻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楚云芝顿觉不妙,还未有喘息便听侍卫叫道:“夫人不好了,玉公主不见了!”。
“什么!”。楚云芝大惊,险些再吐一口鲜血。便见她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道:“快给我出去找啊!”。楚云芝大急之下,猛一使力,仆人拦她不住被她挣脱了去。使得她险些甩倒在地。此刻的楚云芝显然是百般焦急了起来。
随即一众侍卫将整个将军府翻了个遍,却是没有找出半个人影。
“这个死丫头,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哎!”。楚云芝急的几乎要跳起来。猛然间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即目露寒芒,冷冷道:“天煞二老,我楚云芝此番是跟你们斗到底!”。
随即便听她唤来左右道:“你们现在立刻去马将军府,通知心权他们,让他们派人在长安城里极力搜索,我即刻进宫面圣。”。
“是!”。
马将军府上
马天龙昏迷了数天后,总归是醒了过来。床边,玉成将军那冷峻的面庞首次动容了。可见此刻的他也是激动万分。
楚心权与张真等人也守候在床边,欣喜不已。
“是我啊,我是玉成!”。玉成紧握着马天龙的手,激动道。
马天龙当即哈哈一笑道:“玉成老弟,怎会是你?”。
玉成道:“兵阅大典在即,我授命回来参战。我在这里已经守候一天一夜了,老哥,你当真将我吓了一大跳!”。
言罢,所有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府外,一辆黑色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不多时,马迎雪便自车内走了出来。门前的侍卫还以为是自己做梦皆惊大了眼睛,极度错愕。
只听马迎雪笑道:“不认识本小姐了吗?”。
“真....真是小姐?”。一直如铁打般的侍卫当即热泪盈眶。忙向府里喊道:“快来啊,小姐.....小姐回府了!”。说着便率先跑到了她的身前,如叔叔看待大病初愈的侄女一般,一阵嘘寒问暖,自是不必说了。
马车内,金婷与张文红两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替她高兴。
此时小月似乎因听到了呼喊,快步的从府里跑了出来。果见马迎雪就停在自己的眼前,她顿时欢喜无限。
马迎雪也见她朝着自己跑了过来,顿时迎上直将她拥在怀中,两人皆是热泪盈眶。只听小月激动道:“小姐,您都去哪里了,您不在的这些天,府里都冷清了好多。听说您受伤了,小月天天拜香乞求神佛保佑,终于是将您给救了回来!”。
“嗯,呵呵,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一句话,马迎雪却是几度哽咽,到底是真的想家了,还是对某个人当真不再痴傻了呢?
“我爹呢,他去哪里了?”。马迎雪擦了擦眼泪问道。
小月随即道:“老爷几天前受了点伤,刚刚才醒。玉成将军,心权小姐他们都在府里了!”。
马迎雪顿时秀眉一皱,便道:“是不是因为圣王?”。言罢,也不等结果,便是急步往府里去了。
张文红与金婷也听到了,赶忙快步下了车,跟着马迎雪而去。
几人才一进府,楚心权等人已然迎了上来。众人随即又是一阵拥抱,一阵欢笑。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抹。马迎雪今日总算回归了,而马天龙也是今日醒了过来,可谓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人高兴?
“爹!”。马迎雪走到了床边,忍不住轻声一唤。
此刻的马天龙,半身**,右胸部裹着厚厚的绷带,点点血迹印在上面,格外显眼,令人心疼。而他的脸上已没有多少血色,身体也消瘦的不行。这般憔悴的他,怎会是昔日那个伟岸的父亲呢?他真的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