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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黄金案真相大白、武林高手用暗器(3 / 4)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痛定思痛,冷静思索,何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最根本的原因是自己失去了理想和信仰,对朝廷的话,我根本不信,以为他们强加给我理想和信仰,都是他们也难以办到的,他们每天锦衣玉食、逍遥**,却强加给我,让我默默奉献勤政为民,慢慢的我产生了对他们严重的不信任,但是我个人不应该放弃对自身良心的丧失,造成自身的“免疫力”下降,受社会诸多不良风气的影响,我渐渐迷失了自我。长期放松理论的学习,放弃了世界观的改造,整天忙于个人的升官发财,很少抽时间认真自查自省。开始追求安逸,争名逐利,贪图享受,私欲膨胀,被官位、待遇、金钱、美女、权力所俘虏。从根本上忘掉了一个官员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标准,辜负了朝廷对自己几十年的培养和教育。

由于我在所辖的范围权力太大!没人监督,形成了一支笔现象,想当初我在担任副总管时,还多少讲些民主,开展些公开投票,但是当了总管以后,我千方百计搞暗箱操作,即便是搞投票,也把自己亲信安排上监票人,做到万无一失,于是有人骂我的投票是皇帝的新装,我开始雇佣打手、捏造一些罪名收拾那些正直的人,实现我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了总管以后,在任上,大小事我一人说了算,从来没人和我顶撞,即便有,也当然,被我收拾了。有时候,我感觉,这个官场,是个原始森林,充满了绿林哲学、野兽哲学,我可以点石成金,呼风唤雨!也可以作秀,指鹿为马,我大笔一挥,可抵上亿资产,我金口一开,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我这样的人,想有所图的人怎么会不好好伺候?但是他们有几个跟我是真心?我得到区区几万钱财比路边拾起一块石头还要容易,因为捡起一块石头还需要弯下腰嘛,而我坐在办公室,就有人背着一麻袋银子,求我笑纳。

谁能约束我!朝廷?笑话!你看蔡府尹----我们的蔡包子大人的官,就是朝廷卖给他的!只不过他从朝廷买算批发,我从他那买官,算零售罢了,就这么点区别;权力很大,可是有关约束官场权力的制度----却好比聋子的耳朵,虽有无用。朝廷因为内部勾心斗角,对下边没有精力;负责管理我们市的官员---祝有才,这位省监察御史是我老乡,他是水泊梁山大学烧饼系毕业,对监督先天不足,对卖烧饼确实在行,上次我给他送了五筐棋子烧饼,他居然一吃,便告诉我,火候不足,打烧饼的师傅没有洗手;另外新闻监督由我控制,《兖州扯淡日报》的总编,是我二大爷的重孙子,这小子不编瞎话不活着,他颠倒黑白的本事,堪比《吹牛大王历险记》里的主角;一小部分群众监督,更是扯淡,这些鼠目寸光的机会主义者,有软欺硬怕的习惯,他们会随时因为朝廷的风吹草动,放弃自己的立场,告发自己的亲友,形同伥鬼,说他们是墙头草,不全是冤枉。正是这没有约束的权力,使我越发恣意妄为,让我在错误的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我整日坐豪华马车,住别墅豪宅,养情妇,娶小妾,包二奶,出入大小场合,穿戴价值连城的名牌,可是从来没有听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批评或规劝。因为他们都想利用我谋取私利,怎么敢提意见?如果我的朋友在我刚露出**苗头的时候及时制止、纠正,如果有独立的监督部门能及时“弹劾”我的过错,我怎么会越玩越大,把自己玩到这里?

卖官鬻爵的风气太浓,官场权钱交易不是什么秘密,官不是买来的才是新闻。我现在的总管职位是如何得来?你看完我的职务履历表,便一清二楚,那是我挖空心思千辛万苦弄来的,是我投了血本买来的。仅靠我自己微薄的工资收入----每月纹银11两四钱,怎么可以维持一个官员家庭的正常开支?怎么和我的同僚们“礼尚往来”?怎么给上级随份子?舒玉副馆长找我几回,说要为老百姓建个什么免费医院,让官员们费费心,这不扯吗,大的官员们的老婆孩子,根本不会因为生病没钱发愁,怎么会帮他?我这个不大不小的官,赚钱也是为了自己家人,有个保障,舒玉这个神经病,我看他是活腻了!再提免费医院,立刻逮捕!

既然当官的,大家都在这么做,我自己如果不做就是假正经;除了这次铜牛案,其他送礼的,都是主动给我送上门的,我还推托什么?我扎根于这个**产生的土壤,很难做到“出污泥而不染”;如果有良好的环境,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犯这么大的案子。

蔡府尹那千两黄金对我诱惑太深,审判长朋友,你也是个处级干部,你经受过我每天为蔡府尹清点一麻袋一麻袋的金子的事情吗?很多人深夜送来一麻袋金子,托他办事,在那些月黑风高的日子里,累的我数金子的手都麻了!诱惑已使我一败涂地!人有七情六欲,都有物质需求,真正视金钱如粪土的能有多少人呢?你们往往惊诧于**官员何以能前赴后继,层出不穷,却从不问我为什么?我的朋友太奸,正所谓“朋比为奸”,尤其是蔡包子,这种人,我不该交这些奸人们做朋友、认他当主子。他的行为严重影响到我,作为朝廷的一名官员,特别是领导干部,整天和贪人、奸人为友,他便是对我灾难性的影响;他们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向我兜售歪门邪道,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他们的泥坑之中。审判长你看,人情太薄了,我在任时亲戚朋友频繁往来,这个要工程,那个揽项目,活活把我的总管办公室当成了大车店。如今大难临头,树倒猢狲散,别说替我分忧,不给你落井下石就算好样儿的。从前神鬼不知的一些事,如今都在检查人员的案宗里说得一清二楚,蔡府尹几次想买通办案人员弄死我,可叹,这世道人情!说到这里,我更感到自己是既是一个罪犯,又一个受害者。我受了这世人的一大骗!我也被自己骗了。

我是一个对联专家,毕业于国子监大学,如果朝廷给我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我愿放弃掉从前的一切浮华,去为兖州人民写对联;或者情愿去为朝廷做最危险的职业,比如去阿富汗挖地雷。

审判长啊,您看我已经泪流满面,我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说当官好,谁解其中味?”

众所周知,你们这管理审判的衙门口,也在朝廷的管辖之下,像个没有独立身份的东西,我不给你们出难题,你们该怎么判,怎么判;你们这里面充满了各种勾心斗角和论资排辈,可以说在这个小小的地方里面浓缩了中华五千年的官场智慧和权谋的精华啊!如果你没有什么心机和奉承能力的话,你可能会一辈子只能做个小小审判长,事业终生难有寸进啊!于是作为一个朝廷机关的小小审判长,你必须努力学习在朝廷里生存的各种技巧。你可能会说没有人会去管你的,你的审判是独立的,我多希望你的愿望能实施;错了,我喧宾夺主了,怎么能在这说您;你要想混的成为大些的审判长,要尽力的为大官们办理各种琐碎之事。终于有一天权贵们召见了你,说你通过了他们的考察,完全属于可造之材,只要好好的跟其做事,很快就会有机会更进一步。

我也是这样亦步亦趋的跟随在蔡府尹的屁股后边起来的,想当年蔡府有七八百个服务人员,我通过察言观色,成为专职为他办理各种琐事的跟班,于是同事们送了“跟屁虫”的绰号给我,这其中带有浓浓的酸意,只能表明我得到了蔡府尹的赏识。终于,在蔡府尹的提拔下,我的职位在慢慢的提升。在他不断的影响下,我懂得了如何做官。中国官场的潜规则是,当官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站错队啊!所以当官是一门技术活,必须跟着领导身后,亦步亦趋才行。只要你一旦有什么不被领导满意的话,你立刻就可能被打入冷宫。实际上那些老百姓整日的说我们这不好那不好,说我们如何贪污。这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我相信如果把他放在领导的位子上,他绝对会是更大的贪官。姑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能力当官,不信你让他们当领导试一试。如果那样的话,社会比现在更糟糕。权力这么大,又没有什么真正的监督,自已的上下左右都是贪官,你不去做贪官都难啊!难道老百姓想过好日子,我们就不想过好日子吗?难道你们剥夺了我们过好日子的权利吗?说实话,人活着谁不想过好日子啊?谁不想让自己的亲人一起过好日子啊?要不是像我这样的贪官,谁会这样有克制性的贪污?况且我们还是为人民办了不少的实事的。我个人认为,如果想真正的防止**的话,必须建立完善的监督体系,将监督的权利赋予人民。看到了吧!我也是爱朝廷的,我也在为反贪污建言呢?谁再说贪官不爱朝廷我和他急!再说在我手中落马的贪官还少吗?只要是我的对头贪污**,我一定会将之绳之以法,我才是真正的反贪污先锋。

谢谢,审判长,各位朋友,我的陈述完了。”

潘长河在审判台上,冲大家深鞠一躬。

开庭审理结束后,潘长河的家人们回到各自府中。

他弟弟潘长溪,把自己的众多谋士喊进来,研究下一步为潘长河辩护的事情。

潘长溪说,“太过分了,我哥潘长河该审的也审了,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个谋士站起来,将烟头灭掉,眯了眯眼睛,“慌什么,潘先生,放心了,我有自己的办法,我叫我的一个朋友叫苟富贵来”谋士站起来,敲了敲隔壁。

隔壁那边传来一声“我这就来了”,然后推门进来一个中年人,他就叫苟富贵,道,“冯谋士有什么吩咐,是不是打算将潘长河放了,小人现在就去找人办”

“没问题?”潘长溪似乎有些怀疑。

“没问题,不就是一个兖州小案子嘛,让他去办就行了。”冯谋士道。

下午。

笃笃笃!

这个时候,蔡府尹在府衙歇息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进。”

一个衙役进来,冲蔡府尹点了点头,然后道,“大人,有人求见。”

蔡府尹愣了一下,是什么人?”。

“不认识,说是京城的人,看样子,不是普通百姓,说有要事相商”

“那,叫他进来。”

几分钟后。

苟富贵笑咪咪的走进来,鞠了一躬,“给蔡大人请安。”

蔡府尹,道:“这位朋友,你是?”

“我叫苟富贵,是潘长溪先生的一位幕僚!”苟富贵实话实说,“潘长溪就是您以前的总管潘长河的弟弟。”

蔡府尹有些不悦说:“找我干什么,他哥的案子已经交给衙门了”

苟富贵微微一笑,“请原告方,也就是您蔡大人,高抬贵手,放了潘长河。”

这个幕僚也太不知道深浅了,你说放就放?

“他的黄金案,你应该知道,监守自盗”蔡府尹有些生气道。

“蔡大人您真准备将潘长河弄倒?”

“你这是干预兖州的审判事务,自不量力,信不信,我把你也送衙门?”蔡府尹大叫。

苟富贵根本没有生气,继续微笑,说:“潘长河的弟弟潘长溪的背景很复杂,到时候您别吃不了兜着走”。

蔡府尹站起来,大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兖州府尹”

“凡事得留有余地。”苟富贵继续道。‘因为这事惹了潘长溪的老丈人,就费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出去”

“你知道全国的朝廷官场都是盘根错节的关系,我是为你好,才百忙中来告诉你这裙带关系,趁着案子,没判,你还有回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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