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真不是我杀的,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师弟,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你的所作所为,我现在难为相信。我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是真的你,哪个是假的你。你让我,让我好生的为难啊。”
“师兄,你相信我,这事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这的确是敌袭,他们连杀我方三人,现在人心慌慌,他们定会再度出手,到时候只要把对方全部杀死,这件事连同之前杀的两个人一同都推在他们身上,我们便清白了。”
“人,当真不是你杀的?”
“千真万确。今晚这三人无一是我所杀,我也是听到声音才赶出来的。师兄,你不是瞧见了吗?”
戴着面具的轩辕妮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她口不能言,瞪大了眼睛,心里纠结无比。
风雷风震两人回到了队伍之中发现轩辕妮不见了,心中一慌便问:“轩辕姑娘哪里去了?”“去方便了。”有人回答。
过了片刻,风雷见轩辕妮从另一个方向出来,心下释然。“可能是我心里有事太过紧张,所以总觉得别人发生了我的秘密。”风雷自己安慰自己道。
众人围在篝火旁,这南方的十月天气也不算冷,但夜里秋风起抽人暖意,这些人之间有功力不到家的,抵御不了凉气,不停地往其他人身边拱。
就在第二组人马睡下的时候,鲁迪单手执枪挡在五人前,其他人都在观望,丝毫没有出手帮他的样子。小颖子在鲁迪身后,惊魂甫定。这五个人趁着夜色强入小颖子营帐之内,小颖子失声叫喊,其他人都装假没有听到。鲁迪冲了出去,但见对方有五个人。鲁迪心中盘算了一下,将小颖子护在了身后。
“队长。英雄救美也不过是为了和美人闺房一乐。我这里有上好的药粉,包管美人服了之后。欲仙欲死。你又何必对我们刀兵相向呢,若是你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们大可以让你先上,让你享受开苞的美事。我瞧这小妮子还是个处,线条好的得。”
鲁迪乐道:“你们也未免太小看鲁某人了。”
“我们可有五个,说不定还有十个呢,你瞧瞧众兄弟们,他们也是饥渴难耐了。鲁队长,别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伙的和气。你玩,我玩,大家玩。你开心,我开心,大家开心。这样才能长长久久。若是今天动起手来,我们大不了再换一个队长,再换一个轩辕妮,反正都是假的,已经无所谓了。”
这句话一出。观望者中有不少人认同。这些人自从在粉红旅店里跟妓女做过之后,已经有几天没有发泄了,又想到小颖子还是个处,心里更痒。今天有五个人准备尝一尝禁果。这些人也颇有些期待的样子。看鲁迪却英雄救美,这些人只好选择了围观,到时候草顺风倒。若是鲁迪强一分,那便装个正人君子帮鲁迪一把。若是鲁迪不敌,那必然是墙倒众人推。所有人各怀着心思。一时间僵持不下。
“队长,我们五人齐上,你莫非能一枪挑了我们五个不成?”
鲁迪笑道:“别人不敢说,你们五人我还有些把握。”
“可别夸海口,你一只手能有多快?”
鲁迪虚晃一枪,展示了惊人的暴发力,说道:“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快?”
围观的人重新估量了一下鲁迪的实力,方才鲁迪虚晃的一枪看似平淡,但的确是足够快了,要用一把枪点出这么快的速度就意味着有强大的力量支撑,又传闻鲁迪的铠甲刀枪不入,围观者心里的天平倾斜了一下。
那五名准备给小颖子下药的人也被这一枪震慑住了,过了约有一分钟时间,使双刀的大汉说道:“今日事发,我原想着以我们五人之力,你必有所顾忌,但现在看来,你早已经把生死给忘了。我们也打不过你,你也莫要追来,我们后会无期,你看如何?”
鲁迪道:“我也不愿伤人性命,你们若是自愿离开,那也很好。”
“兄弟们,走,别处快活。”使双刀的一招手,带着其余四人往结界里面跑去。
观望的人也立刻散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鲁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小颖子跟了进来。
“队长,谢谢。”
鲁迪嘿嘿一笑,说道:“那些人也是精虫上脑,让你烦心了。”
小颖子问道:“队长,你也想吗?”
鲁迪一愣,诚实说道:“我也想,但我不能。说真的,我以前也是个风流子,得了这身铠甲之后,我连撒尿拉屎都十分困难,想要做点别的太难了。有些欲火难耐,但久而久之又习惯了,淋一淋凉水,打一打坐,欲火片刻就消。”
小颖子道:“我没有尝过那事的滋味,所以没什么**,左右也就不想着了。你的伤还疼吗?”
鲁迪摇头道:“好的差不多了,断了只手也让我明白了很多事,焉知非福。”说着话,鲁迪便吐了一口鲜血。
小颖子连忙为鲁迪擦拭,惊道:“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只听有个声音由小渐大,说道:“他刚才为了救你震伤了自己。”这人撩开垂帘走到鲁迪营帐之中,小颖子抬头观瞧,只是记得这人却说不上这人的名字。
“你看出来了?”鲁迪说。
“你是?”小颖子说。
“我叫平人世,小姐贵人多忘事,但鲁队长肯定还记得我。”
“记得,你是个医师。你有跟我说过话,但我当时没理会。”
平人世单指连点,鲁迪脖子侧面扶突、天鼎、天窗三穴随之一麻。
平人世说道:“还请鲁队长把铠甲脱了,我好为你施针透穴。”
鲁迪本来摇头,但奈何脖子一动就酸疼,又想张嘴说话,但下巴却不听使唤。
小颖子道:“这铠甲是脱不下来的。”
平人世刮了刮自己的嘴唇,解开了鲁迪的穴道。说:“你强行运用元力,胸肺已被反震破裂。你又以元力将破裂之处拉扯在一起,但依然在缓慢的内出血。一分半会是好不了的。我有一幅药,你煎服了吧。之后三天不可动气,十天方能完好。”
鲁迪点头:“多谢了。”
平人世道:“有何好谢的,我本是救人的医师,危险时我选择了自保已经羞愧,现在安全了,救一个愿意为他人挺身而出的豪杰,莫要亏待了善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