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的不是吗？
所以，杨灵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皮球踢了回去。
到时候青蓉说不想在一起的话，她也会深恶
痛绝的，说几声华天澜的坏话，这样的人渣，她才不会在一起。
如果青蓉说希望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就要扮演一下含蓄的角色，意思是考虑一下。
她这样做，就等于把主动权交给了女儿。
不管说什么，青蓉肯定都会满意的。
至于华天澜？他心中会怎么想？抱歉，他不在现场，也听不到，无视好了。
“我……”青蓉张了张嘴，似乎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以前的记忆，她还历历在目。
她喊杨灵蕊妈妈，喊华天澜爸爸，这个做爸爸的男人，对她还是会凶巴巴的。
但是那种骨子里表现出来的疼爱，却是遮掩不了的。
可是真的要说让他给自己做爹的话，青蓉却有些犹豫了。
她还小，很多时候，某种想法，只是一时的冲动，就像现在的问题一样。
于是乎，不好回答的青蓉，用了她平时百试百灵的一种逃避问题的办法。
她看着杨灵蕊，眼睛开始慢慢眨巴了起来，然后，便身子晃了一下。
接着仿佛一下醒过来的样子，便再度抬头认真的看着杨灵蕊，似乎还在思考的模样。
杨灵蕊当然看出来，这是女儿装的，用困了的方式逃避问题。
不过她希望见到这样，因为女儿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刁钻了。
正是因为不好回答，所以她才把这个皮球踢了回来的。
“困了吗？困了就睡吧！”
杨灵蕊伸手试了一下青蓉的头发，还有一点湿意，不过这点湿意一会就会被枕头给烘干，不会感冒的。
一听妈妈要让自己睡觉，青蓉赶忙又睁开了眼睛。
她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想要说却又不敢说的纠结感觉。
“妈妈，那个，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见面？
杨灵蕊心中闪过这五个字，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宝贝，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嗯……”青蓉干脆利索的点头，歪着头想了想道：“妈妈那会，我还要叫阿姨。你那会，就是跟华叔叔在一起的。”
杨灵蕊愣了，这次她是彻底震惊了。
因为大哥确实告诉过她，她也看过华天澜的资料，两个人以前真的是夫妻关系。
因为她睡觉太警醒，一旦醒了，就很难再睡过去。
她伸手，轻轻的捋了一下青蓉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宝贝，看着宝贝早早休息，好不好？”
那小小的身子，似乎承担了很多不属于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压力。
她超乎常人的早熟，并且熟知人情世故，很会看人眼色。
“然后华叔叔就出现了，他威胁恐吓我，想赶我走……可是耐不住妈妈你的商量，他便变相同意了，让我跟你回去，回你们住的酒店……”
“妈妈，你，要去哪里？”
小孩是不会撒谎的，更何况青蓉是自己的女儿，她说的，也肯定都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