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蕊苦笑一声，并没有刨根问底。
等佟妍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子里之后，杨灵蕊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于是她便三缄其口，从此再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我知道了，嫂子，我以后，不会再……”
既然佟妍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她继续追问下去，可能得到的消息，只会让她整个人都承受不了。
旧怨，难以解决，她和华天澜的缘分，果然是到此为止吗？
但是还没等她细看，刚从外面回来的杨远，便一把夺去了她手中的资料。
今天在这等杨灵蕊，也是她提前跟杨远打好招呼了。
而心，也莫名的开始痛了起来。
但是杨灵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考虑自己的形象。
她怎么都想不到，杨家跟华家，竟然会有这种旧怨。
杨灵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目送着佟妍离开。
如果真的爆出来，那可就要识破惊天了。
眼角仿佛崩溃了的堤坝，泪水喷涌而出。
里面的事情，让佟妍吓了一跳。
因为有些事，是时候让她知道了。
但是佟妍，却只是苦笑。
佟妍说出来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杨灵蕊都呆住了。
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水雾弥漫。
只不过当初帮着杨远处理公务的时候，在一份密封的档案袋里看到的。
当时杨灵蕊已经在杨家了，佟妍知道，杨远让她保密，是为了保护杨灵蕊。
可佟妍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声音中充斥着一抹肯定的残忍道：“涉及到了人命。”
杨灵蕊很想告诉佟妍，她不会再和华天澜联系了。
所以杨灵蕊，其实是一边嘴上说着不要，一边心里贪恋跟华天澜在一起的日子。
只不过这种贪恋，现在被佟妍打破了。
这哪里还是旧怨，都涉及到了人命，这是仇恨了啊！
她有心再说几句，但是嗓子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她只能拍拍杨灵蕊的肩膀以示安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嫂子，这个旧怨……”杨灵蕊心中不想放弃，于是抱着最后的期望，抬眼看向佟妍。
可是，她以为只是一点不大不小的事情而已。
华天澜出现之后，杨灵蕊的整个生活都乱套了。
佟妍的话音刚落，杨灵蕊脸色便一片惨白。
但是杨灵蕊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华天澜的出现，她的生活其实变得更加精彩了。
看着杨灵蕊难过的模样，佟妍心中也不是滋味。
她有些仓皇的看了一眼佟妍，想要从佟妍的眼神中，看到一抹希望。
可现在，佟妍却说是难以解决的旧怨？
很快，就把她的妆容弄花，仿佛一只大脸猫一般。
她嘴里喃喃的道：“华先生，我不想，不想的啊！”
关于杨家和华家的事情，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从本来的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
这让她的心里，咯噔一声，似乎陷入了一种难言的绝望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