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介意。
反正现在不用上场，比赛看着都是菜鸡互啄，无聊得紧，左右闲着没事干，就守着饮水机看起搞笑番来，好歹能图一乐。
没成想被心情不好的牛排看见了。
然后就被迁怒了。
啊不，教练人还是挺好的，没有乱发脾气。
姜稚便对牛排笑了笑。
“教练，有事吗？”
“没事。”
牛排顿了顿。
“你看视频注意不要影响到别人。”
“好，我不会开声音的。”
姜稚态度友好。
牛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要走开。
刚转身，又忽然想起一件事。
回头问姜稚：
“你打什么位置的？”
“呃，玩得最多的是中单，不过其他位置也玩，都还行。”
姜稚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这无厘头的，连自己打什么位置都没问清楚就借过来了。
显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上场。
也好。
乐得清闲。
牛排听了他的回答，却是嘴角抽了一下，微微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来。
“你在次级联赛打了多少场，就敢说其他位置都还行？”
“呵呵，还没上过场呢。”
姜稚笑呵呵地说道。
牛排顿时愣住。
好家伙。
没上过场就这么能吹？
真是海龙王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那边的doinb听见中单两个字，下意识往这边看了一眼。
姜稚瞧见了，冲他微笑一下，心想这人的危机意识是真的强，难怪能在直播界混得风生水起。
“既然你说都还行，那要不试试上去打一场？”
牛排戏谑地说道。
其他队员听了，只是抬头看过来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发呆。
都知道教练是在开玩笑。
没人当真，自然不会在意。
姜稚也没当真。
但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