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腿不便,不让我伺候又让谁伺候?”沙哑而性感的质问,仿佛只要她下一句说别人,他就会对她做些别的。
“嗯,”扶卿容也算看开了,这个男人眼神如狼,但他很能压抑自己的兽性。
也不是说他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赤身祼体,是谁都动情,可是这个霸道的男人不一样,在她没有点头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替她褪尽了衣,看向她的眼更是黑得滴水,放在她赤祼的*上,再移不开目光。
“你,你还在看什么,我冷着呢。”
扶卿容涨红着脸低喝了句,话一喝出,却怎么听都像是在冲他撒娇一般。
诸葛琉宴目光幽幽,将她横抱起放进了浴池里,触到了水,扶卿容立即脱开他,攀到一边去。
诸葛琉宴低眸紧紧地注视着她,扶卿容被他看得浑身麻酥,脸上仿佛着了火般。
“诸葛琉宴,你怎么——”
正要扭头看池边的人,这一看,就看到男人匆匆大步离开的背影。
扶卿容一愣,先是有些不明,随即勾唇一笑。
诸葛琉宴推门一出来,旁边的下人立即垂首。
“备冷水。”声音是压抑的急促,周身仿佛被火烧过了一遍般。
原本垂首的众婆子和丫鬟,猛地抬头。
见夜下的诸葛琉宴压抑着絮乱的气息,那眼睛黑得可怕,又猛地低回头。
吩咐完,诸葛琉宴已经大步走向另一处的浴室房。
那天,也许没有那么清楚,可是刚刚那样明亮的灯光下,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那股原史的冲动,若不是快一步,真的忍不住在那样的情况下要了这女子。
诸葛琉宴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他也会失控了。
自从这个女子出现在他生命中的那一刻吗?
自小,他视女人如毒。
可是扶卿容的出现,大大的超出了他估算的范围。
而今天晚上,他就为了扶卿容失控了两次。
淋着冰冷的冷水,诸葛琉宴的脑子却越发的混乱,等他镇定了下来时。
外面的子承已经回报,说让那面具男子跑了。
诸葛琉宴内力一凝,烝发了身上的水气,湿衣已经被烘干了,眼神一冷,已经大步走出。
扶卿容靠在浴池上,享受着这里的奢侈,这诸葛琉宴还真是会享受,明明人多数在外,却将自己府邸弄得这么奢华。
突然想到这浴池一直属于那个男人,扶卿容脑中闪过色色的画面,脸蓦地一红。
左右等不到那男人进来,扶卿容最后还是让外面的人进来。
“郡主,您的椅子已经找到了,可要送过来?”
一名大丫鬟小步走进来,寻问。
“找到了?”扶卿容系上腰带,坐在躺椅上抬头,“那些人可追到了?”
大丫鬟摇了摇头,“这个风大人没有说。”
“将轮椅推过来吧,”扶卿容带着几分的沉重心情说。
坐回自己的轮椅,扶卿容出了浴池。
柳赋远远的走过来,扶卿容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那音波功所致。
“可还好?”扶卿容随口问。
柳赋一愣,然后摇头。
诸葛琉宴带着人又匆匆离开了王府,扶卿容没有前去打扰。
经她今晚一扰,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提前发生了。
“郡主无须自责,王爷并不怕你。”
柳赋淡淡地道。
扶卿容淡淡地回头,“什么时候我说过自责了?我只是后悔没有将那男人一击而毙。”
柳赋嘴角一抽:“难道郡主还想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