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民说完,我们也听出了个*不离十。
其实阴姑这类人,以前几乎每村都有,专门干与神通灵之类的事情,神秘得很,但恶评也多,现在应该很少见了。
怎么这个村里还有人这样叫他?再看这阴姑的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五岁,这么年轻就当阴姑,估计也不是一般人。
我挡不住好奇心,问道:“这人什么时候开始当阴姑的?”
那几位村民开始站起来,拍拍灰尘往山下走,我们连忙也一起往下走。
其中一个村民说:“很早了,据说这阴姑生下来就长了一对乌眼,会通灵的,小孩时期就会看鬼,跟大家一起玩的时候随手一指,说那里有个什么什么鬼,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手伸出来多少长,眼珠子什么样,说得活灵活现,连大人都给吓坏了。后来村里的阴姑死了,就叫他当了,那时他还不到十岁吧。”
“那他没嫁人吗?怎么不叫他家里人管管他?”我又问道。
结果村民还没回答,封小丽突然抢着说道:“你是不是想入赘到他家啊,我看很般配啊。”
我自然听得出他在讽刺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村民也笑了笑,说:“他这个样子,一直没有嫁人。
他的家人都已经先后去世了,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孤零零的,反过来想想也很可怜。”
不一会儿,我们便已经来到了村口,夕阳西下,本来正应该是家家炊烟袅袅、万家灯火的时候。
但是这小村子遭遇了一系列的古怪事情,此时看上去死气沉沉,毫无活力。
我们来到村子,那几个小伙子便各自回去了,一个个关门闭户,小村的小路上更显得冷清幽寂。
水若寒故意与封小丽在一起聊天,胖子仍然是那副独来独往的酷劲,只有我。
好像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一样,总感觉到事情很不顺利,不由得耷拉下了脑袋。
我们四人一起往村里走,一路上稍微讨论了一下,胖子说最好今晚先回去。
明天再来,但是封小丽说今晚太迟了,如果回城又要好几个小时,黑夜里不安全。
况且明天又要被那些人拦下来,检查这个检查那个的,还不如就在这村子里找地方住下来。
封小丽一听住宿在这村子里,当时就慌了,道:“贺一鸣,这村子这么吓人怎么住人啊,我一想起那些脖子里长脓疮的人就……”
封小丽说着说着就开始反胃。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封小丽的后背,说:“瞎想什么呢?”
我心想,在这种地方过夜,如果不是村里有什么变故,其实也蛮有趣的。
但是现在……
我正想说说自己的想法,没想到我们身边一户农家的门突然嘭地拉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看上去五六十岁了。
我们正好奇他干吗呢,忽然又从家里跑出一个妇女来,看上去是这人的老伴。
那妇女喊道:“老头子,听说杨村那个不太灵,你还是走远点,去趟北村找那个老郑。”
那老头听了,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家门。
此时,我们四个齐刷刷就笔直地站在这老头门口,他一回头看见我们四个活菩萨一样笔直站着。
着实吓了一下,一回过神来,便嚷道:“我说你们几个,这时候了站在这里干吗呢?”
我们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封小丽连忙道:“不好意思,我们刚刚路过你们家,正奇怪你老伴要你去找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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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