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你出去吧,隔壁有个房间,你可以去那里休息的,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允许你睡觉的。”宁静闭着眼睛开口,说的也是一副理解懂事女主人该说的话。
闻言,叶致远愣了愣,他为她的善良而感动,即便是对一个陌生人,一个下人,她也做的很好,这样的她,叫他怎么能够不爱呢?
叶致远看着她躺在*上的样子,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大圆领的设计,此时她半躺着,恰恰便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以及那诱人的沟壑,他的腹部不禁窜上一股欲.火,有种想吃了她的冲动!
呼气,吸气。
再呼气,再吸气。
“好,谢谢少夫人。”他礼貌的道谢,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宁静的卧室。
他直接去了洗手间,捧起一大捧凉水,便浇在了脸上,冰凉的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滑落,一捧接着一捧,直到五六捧结束,他才觉得脸上没有那么烧。
叶致远并未立刻回到卧室,而是拿出了笔电,搜索了些关于血块压到视觉神经的案例,他要尽快治好她,他看着她看不见的脆弱样子,心都疼的要死。
叶致远看了半个小时的资料后,回到卧室,宁静已经睡着了。
他在她的*边坐下,耳边是她浅浅又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莹润的小脸,然后,情不自禁地,他低首,在她的双唇上轻轻烙上一吻。
轻轻地,他不敢深入一点点,只是,当那熟悉的香甜味道袭来,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击垮,他多想将她抱紧在怀里,狠狠地吻她。
吻到她无法呼吸为止,吻到她眼睛看得见为止。
宁静。你要好好的,你是我叶致远的女人,你必须好好的!
叶致远正看得她入迷,却听见了外面有轻小的声音传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叶致远起身离开。
陈姨推门而进,手里提着几个超市的购物袋,现在叶致远回来了,她便去买了些男性的用品过来,顺便将明天的菜给准备好。
待她将手里的袋子放下之后,便看见了叶致远从里屋走了出来,这个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人,陈姨像是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般,疼爱的紧,只是瞬间,陈姨便红了眼眶。
“少爷......少爷......”知道宁静在里面睡觉,陈姨不敢哭的大声,压抑着哭腔走向他。
“陈姨......”叶致远却是笑了起来,能够再看见他们,他也是高兴的。
“嗯,傻孩子,怎么不知道回来,你不知道我们想你都想得疯了吗?”陈姨冲到他的面前,抱着他。
父母去世的早,身边唯一的一位长者便是陈姨,所以叶致远也是尊敬的,任由陈姨抱着他,大手在陈姨的后背上轻拍,安慰着她。
“我没事的。”他嘴角的笑放大,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挂牵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的好。
“你个臭小子,陈姨担心死了。”陈姨一拳砸在叶致远的后背上,眼泪流了他一身,他也并未嫌弃。
这一拳打下,叶致远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晕,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
陈姨也是感觉到了,立刻松开了他,“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由于紧张,陈姨的声音便有些加大,叶致远赶紧出声阻止她,“没事的,我坐一下便好了。”
陈姨将叶致远扶到另一间卧室里,让他躺在*上,叶致远闭着眼睛,靠在*背上。
方才的一瞬,他的头开始变得灼痛着,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起在啃噬着他一般。
“没事的,陈姨,别担心!”尽管是头痛欲裂,但他还是出声安慰着簌簌而哭的陈姨。
陈姨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致远虚弱的样子,此刻,他原本小麦色的皮肤现在苍白如纸,牙齿紧咬着,冷汗直流,一看就知道那痛很是厉害。
“这就是你离开我们的原因?你躲着不见我们就是因为这头痛是不是?傻孩子啊?”陈姨哭的不能自己,一想到这些天,他都被着头痛折磨,她就好心疼好心疼。
“陈姨,你知道的,我欠宁静太多了,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你看现在她又因为我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说我是造了多少的孽啊?”叶致远双手按在太阳穴上,以此缓解那剧烈的头痛。
“少爷啊,你不知道,少夫人在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哭的有多伤心吗?她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都在想着你啊。”陈姨拉着叶致远的手,将宁静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全数都讲于他听。
曾经已经听陈庆讲过一遍,如今在听陈姨讲一遍,那便是在伤口上撒盐,只会让那痛更疼而已。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已经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我不可以再自私下去,我的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陈姨,你不知道,我其实很害怕,害怕我醒不过来,所以,我不想耽误她,我想要她幸福,即便那幸福不是我给的......”
“可是,我又该死的嫉妒,我嫉妒可以在她身边的人,我嫉妒可以拥有她的人,我那么爱她,又怎么舍得放开她呢......”
“我舍不得,一点都舍不得,可是我知道,我很有可能醒不过来,所以在听到她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我在第一时间赶来照顾她,她或许不会知道,这也许是我最后陪在她身边的日子了......”
他哭的很伤心,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叶致远,陈姨紧紧的抱着他,跟着他一起落泪。
陪陪!
你可知道,我多想陪在你身边......
只想陪在你身边......
----好吧,我是个坏人,大半夜的把自己写哭了,活该,谁让我虐可爱的叶少,哎,没办法啊,不能怪我啊,只能怪美妞们手中的月票不投给我啊,叶少啊,你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