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含莺咬牙,一个枕头砸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云裔,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小人,那是老娘的初吻,啊啊啊你给我滚,你…”她突然没了声,怔怔的看着他随手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对她笑得花枝乱颤然后飞了出去,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等到她回过神来又要开骂的时候。又听见空气中传来他愉悦而轻松的声音,“初吻啊,我很荣幸。不过,你也不吃亏啊,咱们彼此彼此。”
凤含莺怔了怔,他已经离开了,她脑海里却还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彼此彼此?
意思是,他也是第一次?
忽略心里传来的那一丝异样的喜悦,她立即呸了声,暗骂自己。
凤含莺,你真是没出息,不是还在跟他冷战吗?一个吻而已,就把你给收买了?你争点气行不行?她拍拍自己的脸,然后将自己埋在被褥里。
糗大了,居然…
外面有丫鬟听到动静,试探的问:“姑娘,奴婢刚才听到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惊,而后平复了情绪,淡淡道:“没事,只是刚刚有只耗子出现,吓了我一跳。”
外面丫鬟又道:“那奴婢去叫人过来帮忙…”
“不用了。”她勉强镇定下来,淡淡道:“耗子已经被我给赶走了,现在没事了,你们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耗子?
还没离开躲在暗处抱着枕头的云裔摸了摸鼻子。想着本世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什么时候成耗子了?随即瞥到手里的耗子,嘴角又微微一勾。
今晚露宿稳定有枕头了,算这女人有点良心。
底下丫鬟低头应了声是,然后就推下去了。
凤含莺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松了口气。而后又觉得脑子一空,刚才她想什么来着?哦对了,她被云裔那厮给夺走了初吻。
初吻啊,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啊。
这次亏大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刚才那般柔软而陌生又微带颤栗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微微脸红,又不禁低骂了一声。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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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一辆马车刚刚踏出东越国境,车内红衣女子懒散而亲昵的靠在黑衣男子怀里。
“云裔这么赖在宁王府不走,明月殇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到?”
云墨面上笑着,眼神微微深邃。
“他们的目的是你,况且他们也没理由抓子安。”
凤君华耸了耸肩,“小莺不过就是气他一气,不会真的嫁给明月澈。我倒是觉得,说不定经过这次,他俩也就水到渠成修成正果了。”
“听你的口气。”云墨低头看着她,“好像有点意犹未尽啊。”
她不置可否,“云裔那么花心,就该吃点苦头。”忽然想起一桩事儿,“子归,你说我娘的身世到底是什么?还有我爹,我总觉得他当初下山捡到我娘应该不是巧合,倒像是…”
“刻意为之?”
云墨替她说完。
她点头坐起来,皱眉道:“我爹应该知道我娘的身世,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我娘的身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或许。”
云墨眼神很深,又很远,落在她面容上,又化为一种深沉的探究和微不可查的了然。
“青鸾,你不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凤君华心思一动,“颜如玉?”
云墨不说话,眼神有些深邃。
凤君华若有所思,试探道:“你的意思是,我娘是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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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看大婚风波,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