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队长说话的同时,大钟那死鬼忽然蹬地一下跳起,一道闪电之后,我猛然惊奇地发现,他居然腾空向王队长扑去了。
我的那个妈妈呀,僵尸要吃人了!
陈文娟似乎也看到了这惊心骇人的一幕,跟着又是一声大叫,随后她居然还蹲到了我的身边!还特么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以为我们伟大的王队长就要在这惨烈的叫声中英勇牺牲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大钟那死鬼也像先前那老和尚一样,全身忽然冒起了红黄红黄的火花!而且还像被惯力往门外弹了一下。
霎时,一股浓烈的尸体烧焦了的味道就伴随着劲风从门口的缝隙中钻进来,一直扑到了我的鼻子里面。
擦,难道他刚才也碰到那条红线了?
就在那僵尸的下半身还不断闪着火花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诡异的铃铛声。
铃铛声响起之后,那僵尸又蹦跳了起来。
还好杨老板那y的腿脚不是很利索,我们追到“夜宫”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他上了一辆出租车。
于是我们俩也赶紧招了一辆车,不动声色地追了上去。
一直到了李庄外的北门外,杨老板坐的出租车才停了下来。
我们远见他下了汽车,跟着也在百米开外的地方走了下来。
“这家伙难道也是住在李庄的?”远望着杨老板在隐隐夜色下的背影,陈文娟轻声问我道。
“看情形就是了,或许他还是冯凯派出来的,咱们跟上他,没准还能找到冯凯那厮啊!”
“恩,有点道理,走,跟上去。”陈文娟将她的手机置于静音后,又轻声对我说道。
此时,月色已稀。
大部分人已经停止纳凉,钻进屋里或是看起了电视,或是打起了瞌睡。
我们跟着杨老板钻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七弯八拐之后,就见他翻进了一堵围墙里面。
这小李庄可能是因为治安不太好的缘故,大白天的时候我就特别地留意了一下,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家门前都是堆了围墙的,因此见到那杨胖子爬围墙,我也就见惯不惊了;只是令我有些费解的是——这家伙腿脚不是不方便吗,怎么翻起围墙来却是这么利索。
我正想跟着翻进那围墙去,陈文娟却一把将我拦住了,“先别进去,至少再观察半个小时。”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我小声而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身上背的是什么东西?”站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陈文娟又轻声问我道。
“不知道啊,好象是一个红色的背包啊。”虽然夜色比较黑,但挂在杨老板侧腰的那个红色东西我们还是隐约看见了。
“其实我早看出来他已经变成僵尸了,我只是不想伤害他的亡灵啊。”王队长哽咽着对我说道。
“不知道啊,好象是一个红色的背包啊。”虽然夜色比较黑,但挂在.
那个大粽子从正门进攻失败后,我感觉他又跳到了那扇小窗户边。一道闪电后,我惊恐地发现,他确实跳到窗户边去了!他首先伸了一个恐怖的脑袋进来,好象感觉没什么情况发生后,他就开始用双手猛烈地推那依然是茅草结构的小窗户,我和王队长都猜测到他肯定是想将窗户弄大,然后从窗户那里飞进来。
不过,话说,窗户下面也有红线的啊,他能够飞进来么?
由于胆寒,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冲到桌子边,抄起一根板凳,然后用板凳的前端向那大粽子的脑袋猛烈地捶去。
王队长则赶紧栓上了房门。
“大钟,你别怪我们,我们也不想弄成现在这个样。”王队长关上门之后,他也抄起一根板凳来捶大钟的手。
尽管我们两人都捶得很卖力,但是那大粽子好象根本就不感觉到疼。
我感觉我特么都快把他脑袋给捶坏了,他却依然努力地抓扯着,撞击着那个小窗户上的茅草。
渐渐地,窗户口就变大了。
“卖得儿母陈,赶紧抄凳子过来帮忙啊!”眼看着我和王队长就快没什么力气了,我才想起还有一个免费劳动力没用上啊,于是对着陈文娟一声大叫。
“来了——我来了——”陈文娟虽然是警察,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见到鲜活的大粽子也吓得不成样子,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在我分神之际,那死东西忽然像有了思想一般,他居然用双手夹住了我的凳子,使劲往外面拖,而我特么又不想把我的“武器”白白送给他,我就死死地抱住凳子不松手,就这样,我的脑袋很快就被带到了窗户口。
“江军,快松手啊!”天空已经有了丝微弱的光亮,王队长显然已经看见我的脑袋就要挨到窗户口了,他慌忙扔掉手中的凳子,猛然抱住我的身子往后面拖。
陈文娟也跟着上来帮忙。
就在两人的不懈努力和我松手的情形下,我被他们一下又拖回了屋子中央,然后狠狠地跌到了地上。
那大粽子的心情似乎越来越焦躁了,他又猛烈在窗户撕了几下茅草之后,一个大形的洞口很快就形成了,而此时我们三人依然还跌坐在地上。
“王队长,僵尸要冲进来了,咱们怎么办?”陈文娟抓住我一只手,焦急地问王队长道。
“不用怕,那窗户下也有那个的——”王队长怕大粽子听见“红线”二字,因此故意没说出来。
“那——那玩意儿还管用吗?”我颤抖着问。
也就在此时,那大粽子已经将茅草屋的窗户撕成了一扇小门,然后他又蹦跳着妄想从那里冲进来,结果他的下半身刚跃起的时候,他的身上又“嗤嗤”地冒起了火花,同样又被红线弹了回去。
“看来,那东西还是管用的嘛。”王队长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怜这个家伙,竟白忙活了一阵啊!
我们见大粽子冒了火花之后,又倒退了出去,而且这次那怪异的铃声又再次响起了。
“你们听,这铃铛声又响起来了。”陈文娟颇为惊慌地说道。
“废话,我的耳朵又不聋。”我不屑地说道,此时心情总算是要好一些了。
“刚才他来的时候这铃声也在想,而且着火时,挖窗户时也在响——”王队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