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结束现在的行为。
“告诉我,糖糖。”
一声糖糖,让唐言蹊鼻子突然一酸,眼眶红了。她以为自己忘记了,才发现现在自己竟能因为他一句“糖糖”心痛到如此地步。
到底是什么时候陷进去,用情已深。明知从头到尾都是谎言,还是不可救药的惦记。
“林言修。”
她听见自己因为极力压制情绪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说出这话。
林言修。
他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像是发现什么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对你好么?”
“嗯。”
“是么…”他轻声呢喃,“对你很好。”
她想问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腰间力道一松,冰凉的手触碰她的下巴,唐言蹊怔神间一双薄唇已经覆上,她对上他眼眸,一时间眼睛瞪大,左手用力却是挣脱不开,下巴被紧紧握住,被迫接受这霸道的吻。
唐言蹊气恼,狠狠一咬,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牧然放开她,唐言蹊踉跄退了一步抵在电梯门上。
看清了牧然。
他抹了抹嘴唇,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却没有温度。
“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报复。你这个初吻可是不太甜啊~”
唐言蹊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甚至开始怀疑以前是不是不只是那次得罪过宁缺,还有其他的事情让她忘记了。
“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报复我?”
牧然低头看着两指间的血液,轻轻摩挲着,漫不经心回答,“我就是想看看你找了一个什么货色的男人来当我的代替品。”话一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仿若讥讽一般道:“说实在,真是垃圾。你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你闭嘴!”唐言蹊握紧拳头,眼眶泛红,怒火中烧。“我不想再看见你,滚…从我眼前滚,现在马上,滚!”
“没关系,后天游戏里还会再见。”牧然眯眼,笑得开怀。
最难过的无非是被喜欢的人践踏着自己的尊严,你在哭,而他在笑。
唐言蹊含着泪,她突然发现对于宁缺这种,反应越大他越开心。
“我不会让公会里其他人难做。”
唐言蹊按下电梯。
“你如果非要这样,最坏的结果不是你离开公会就是我离开。”
电梯抵达,门开了,唐言蹊走进去。
她看着牧然。
“如果你这样看不惯我只是想逼我离开公会,那你如愿了。”
“以后我们两个再无瓜葛,你要是再来我就报警说你骚扰我。”
门合上瞬间,牧然处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变得模糊。
视线里再无那人。
唐言蹊终于忍不住捂着嘴蹲下,泪水湿了脸。
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