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高速后,万心伊说:
“老公,我想给你唱一首歌!
狗哥,你能帮我找个伴奏吗?
狗头说:“心伊,你想唱什么歌?
万心伊抿嘴笑着说:“苏茵的牵手!
房辰笑着说:“嫂子,这歌有年头了啊!你也喜欢?
房辰说完,把手机递给狗头说:“搜伴奏版的牵手!
万心伊搂着我说:“我唱的不好听,你别笑我哦!
我亲吻万心伊的额头说:“我这辈子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牵手是老歌了,我怎么会笑你呢?
万心伊抿了抿嘴。
狗头一直望着我,他在等我和万心伊谈过话,放音乐。
我见万心伊准备好了。便对狗头点了点头。
音乐响起万心伊哼唱着: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追逐着你的追逐。
追逐着你的追逐,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也许牵了手的手。
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一首歌唱完,万心伊慢慢的闭上眼,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眶,缓缓而落,猛然间她紧抱着我双手,渐渐的松开了。
万心伊走了,安静的走了,在我怀里,穿着洁白无瑕的婚纱,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走了。
我一动不动的抱着她,我害怕一旦松手,万心伊就会永远的消失。
抱着那冰冷的尸体。我把自己的手臂咬的鲜血直流,一声不吭的把所以的悲痛隐藏在牙齿上。
吴广义早已在下阳北市的高速路口等着我们。
当吴广义举着枪拉开车门的后,一脸愕然的望着我们。
他瞠目结舌的。把枪收了起来,把车门咚的一声关上。
我语气颤抖的对房辰说:“去阳北市通讯大市场。
房辰和狗头眼睛红了。
狗头说:“冰冰,想哭大声哭出来,没有人会笑你。
汽车慢慢启动,我哼唱着几个小时前,万心伊唱的那首牵手,唱到最后。我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是我第一次在所以人毫无尊严的哭。
我咬着牙对万心伊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我记得那天你穿着一件白色貂皮绒毛风衣。戴着一副墨镜,高傲的像女神一样。
我说的第一句话问:“你是不是在等人?
你说:“你是?
我说:“我是韩冰。
你把白手套脱掉,伸手说:“你好,韩冰。我是万心伊!
如今你怎能狠心一个人走。
往事的点点滴滴。如过眼云烟一样在眼前浮现,万心伊的笑容,依然在耳边回响。
万心伊下葬后,我就被吴广义传唤到了阳东分局。
在审讯室里,我见到了吴局长。
我们彼此沉默了半个消失,吴局长问:“后悔吗?
我摇了摇头:“不后悔!
吴局长冷笑了一声说“把自己所犯的罪行,交代吧!
我说:“能给我一根烟吸吗?
吴局给身边吴广义使了一个眼神,点燃烟后:
“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什么罪我都认。
吴局长撇了我一眼说:“你小子果然是个硬茬!是头倔驴。你知不道,你这是。明知是犯罪的人而为其,提供隐藏处所、财物,帮助其逃匿。按刑法,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如果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吐了一口烟雾说:“不就是坐牢吗?莆田县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话没说完,吴局张蹭的站起来吼:“莆田县的事,我不想在听。
我清楚吴局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意想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