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雁有些脑袋发蒙,狗急跳墙,可是薛清那贱人从来办什么事情都是步步为营的,又怎么会狗急跳墙呢?
只是待她回过神来,楚清欢却是已经离开了。
罢了罢了,既然楚清欢已经答应了和自己合作,又岂会没有动作?自己为今之计就是听从她安排就是了。
她终归是要给秋生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不是吗?
晋国夫人府的定亲宴结束的时候时辰也不早了,帮着晋国夫人送走了宾客后,楚清欢才告辞离开。
“皇甫殊的车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丁留闻言愣了一下,却还是很快就回答道:“回小姐的话,已经小半个时辰了。”
小半个时辰?楚清欢闻言一笑,看来皇甫殊真的沉不住气了呢。那长廊后偷听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她倒是有些可怜楚锦绣了。明明被那么多人爱着,可是最后那爱慕却只是会害了她,而且楚锦绣如今那破碎木偶的身体,可是否能承受得住皇甫殊那暴风骤雨的袭击呢?
楚清欢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却又听到丁留道:“在那之前,宋成平离开了。”
闻言,楚清欢笑意几乎要充斥在整个脸上了。
宋成平急急忙忙离开,皇甫殊却又是赶了回去。三皇子府上定然十分热闹的,她还倒是真想去看看这热闹,只是今天却是不合适的。
三皇子府。
楚锦绣有些害怕,她不明白为什么皇甫殊会突然间回来,“殿下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晋国夫人府上宴会结束了?”
皇甫殊目光打量着楚锦绣,似乎想要那张脸上看出一二端倪似的,未果之后他又是看向了房间内。
“你们都出去,我和王妃有话要说。”
皇甫殊淡淡开口,声音中的冷意让抱琴浑身一颤,却是什么也不敢说,和侍书一块离开了房间内。
门扉骤然阖上,楚锦绣哆嗦了一下,她实在是害怕这个恶魔了。
明明当初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为什么现在对待自己却好像是恶魔似的。
“你表哥来了?”没有在这房间内找出任何异样,皇甫殊有些恼火。
是不是之前她也是这般布置欺骗了自己,这个贱妇,亏她当初还有京城第一美之称,却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楚锦绣不明所以,为什么皇甫殊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从来不过问自己和安平侯府之间的事情的。
“他……他来看我,外祖母有些想念我了。”
听到这个答案,皇甫殊忽然间笑了起来,“看来骁骑将军真的很看重你呢,锦绣,他早早离席,就是为了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难道怕我不告诉你吗?”
楚清欢闻言有些慌神,为什么她觉得皇甫殊这话里似乎有话似的,好像他看透了什么似的。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表哥怕打扰了殿下。”她向来也是能说会道的,可是面对着面色阴沉的皇甫殊,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甫殊忽然间笑了起来,“打扰我?是怕打扰我,还是不想要让我撞见呢?楚锦绣,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难道就不怕有人把这事捅出去,你被浸了猪笼?”
楚锦绣脸色骇然一变,她只觉得自己听错了似的,他知道了,他竟是知道了!
她刚想要辩解,可是却感觉到下巴猛地一疼,竟是被皇甫殊捏住了。
“刚才他来看你,可是与你温存?我的王妃,你可是得到了满足?”
这般赤裸裸的话,楚锦绣只觉得脸都是燃烧了似的,“殿殿下,我……”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是那笑意却是扭曲了的,她不知道,任是谁看到都不愿意再去看第二眼。
“想要巧言蛊惑我?楚锦绣,你真的以为是个人都会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吗?”他手上越发有力,几乎要把楚锦绣的下巴捏碎了似的。
狠狠将手甩开,楚锦绣被那力道带到了梳妆台上,狼狈不堪。
“殿下,是,是楚清欢诬陷我的,她害了父亲和母亲还不算完,还要把我害了才……”
皇甫殊语调冰凉地打断了她的辩驳,“是吗?那为何东方闵和宋成平都承认了呢。”他知道,楚清欢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可是饶是对楚锦绣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听到那话,他也是忍不住的气恼!
宋成平的匆匆离开更是让他按捺不住,只是宋成平并未久留。
可饶是如此,却也不足以平息皇甫殊内心的怒火。想到楚锦绣竟是不恪守妇道和宋成平暗通曲款,他只觉得怒火中烧。
楚锦绣惊呆了,“没有,我和东方闵没有任何关系的!”她知道东方闵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可是她根本和东方闵没有任何牵扯的。
皇甫殊闻言不由冷笑道:“是吗?那就是和宋成平有关系了?”
楚锦绣脸色顿时一变,她没想到皇甫殊竟是往那边去想了,她连忙解释,抬头却见皇甫殊面色阴沉逼近了自己。
“殿,殿下……”楚锦绣往后一退,却是化妆台的桌角抵在了腰间,她微微吃痛,尚未惊呼出声,却是感觉皇甫殊铁臂一般箍住了自己,她甚至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他呼吸间似乎都带着急促。
“怎么,忽然间怕我了不成?前段时间为了让我和你圆房,你不是连药都准备好了吗?现在这般退缩,却又是什么手段?”
捏住了楚锦绣的下巴,皇甫殊笑中带着几分残忍,“欲迎还拒吗?楚锦绣,你还真是清楚男人的心思。”他低头想要吻上去似的,楚锦绣使尽了气力躲了过去。
“不要。”
楚锦绣的反抗却是激起了皇甫殊的怒意,若是说之前他的种种举动不过是为了羞辱楚锦绣,如今这一朝反抗却是让他动了真怒。
“不要,那我若是要了,你又该如何!”
他大手一动,一下子就撕破了楚锦绣身上的春衫,嫩黄色的衣衫凌乱,莹白的肌肤犹如初冬的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