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总不会是想让他们内讧吧?听我一句劝,如果你真的打着这念头的话,还是尽快打住。”
马哈特表示,互相猜忌本就是他们的常态,所以想在他们之间埋下怀疑的种子这很简单,但想让他们因此而大打出手,就十分困难了。
“这可说不准。如果我说,我要捧杀呢?
马哈特,你从业这么久了,总应该认识几位像我这样有点小才华,出身却不景气的贵族吧。”
结合这段时间的经历,程远初步总结出了他总是容易被针对的一大理由——
他太帅了!
所以,礼尚往来,他也要帮助幕后资本树立几个贼帅的光辉形象。
“要不就瓦尔特吧。他的热度还没消,有我做陪衬的话,一定能为他打造出不错的人设。”
程远表示,瓦尔特的家族一定参与了这件事,所以坑他也不冤枉。
虽然程远越想越觉得可行,但马哈特却越听越糊涂。
“你这小子,给我说清楚一点!你不是不想让资本插手这件事吗?怎么就牵扯到帮瓦尔特树立形象了?”
这还是马哈特生平第一次,摸不透他人的真实想法,这多少让他有点不爽。
“在我们那流传着一句老话,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所以,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中,是什么在驱动着瓦尔特孜孜不倦地对付我?
也许他追求的东西有很多。但从他惯用的手段来看,名与利应该占据大头。”
程远认为,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个人的价值观取向。
就拿他自己来说,因为他压根就不把名声当回事,所以除了因此受到干扰外,他都懒得搭理这种事。
但瓦尔特则不一样。
程远可以肯定,如果将他吹嘘成比自己还厉害百倍的英雄豪杰,这货铁定会飘。
而这人一旦飘高了,看啥不是蝼蚁?
那么试问,为了踩死一只蝼蚁,你会背着整片天空去吗?
想到这,程远不由接着解释道“在瓦尔特心里,我又是抢了他老婆,又是一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出丑的罪魁祸首。因为我,他貌似还受了很重的伤。
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觉得我这人好可恨啊。
你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不会想着独自一个人做掉我?”
“如果是瓦尔特的话,还真可能这么做……
所以,你这是想借瓦尔特的手,将幕后给拉到明处?”
马哈特不由为瓦尔特留下了三滴鳄鱼泪。
找哪刷存在感不好,非得在程远面前找刺激?
这下可好,被这家伙彻底给惦记上了。
但同情着同情着,马哈特隐隐又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味。
“不对呀,你不是说要将幕后黑网给团成团吗?怎么又想着把他们拉出来了?
你这死小子到底想做什么!别卖关子,赶紧说出来!”
马哈特表示,他已经好奇地不得了了。
“我刚才只说,引诱瓦尔特出手,可没说要将资本给引出来。在我看来,瓦尔特及他的家族应该算是废棋了。
但似乎瓦尔特自己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哎,这可怜的娃儿,就让我大发慈悲,帮他认清这一事实吧。”
程远表示,他要的就是瓦尔特的暴走。
只要瓦尔特开始四处“咬人”,他敢肯定,那些幕后资本十有会选择装死。
所以,为了可怜的瓦尔特不至于被资本一脚给踹死,必须事先将他塑造成举足轻重的涩会英雄。
消化了一会程远的意图,并在心底默默为某可怜的娃儿点了跟蜡烛后,马哈特又问道“就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草率吗?可是我已经想到资本接下来会做的事情了。”
说话间,程远又将贝壳树的碎片摆放到蓝野花的面前,想看看它会不会接受贝壳树的代码能量。
默默看完蓝野花将贝壳树碎片吸收光的全过程后,马哈特才反应过来,程远刚才那话的真正含义。
“你的意思是,资本会让李希特来堵瓦尔特的嘴?”
马哈特眼光灼灼,他觉得一个妙字都不足以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了。
“恩,我琢磨着,只要这场戏出场的都是他们的演员,他们也没必要特意跳出来让别人看戏了。”
程远表示,反正他啥都不懂,正好待在幕后乖乖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