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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开发的芯片能造福整个芙德大陆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造福你最亲密的朋友开始?
你看,他现在多痛苦?
…………”
圣光提醒利贝尔,表现的机会来了。
“可是……”
利贝尔虽仍然有所犹豫,但态度却有所松动。
他也无比怀念,最初与辟邪一同努力的那段艰辛却充实的时光。
见利贝尔已经被说动,圣光又再接再厉道“你应该清楚,你手上的这几个项目都是神族正秘密开展的项目。你觉得,我们会放任相关技术人员随便离开吗?”
圣光表示,既然辟邪不能提供价值,那么他们便只能让他永远都保守秘密了。
闻言,利贝尔不由一惊。
但他深知,不管他再怎么解释辟邪不是大嘴巴,神族也不会允许这种定时炸弹的存在。
一想到都是因为辟邪的不识抬举,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利贝尔便忍不住将手指甲狠狠扎进手心里。
但即便内心阴翳的不行,利贝尔还是谄媚地回复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请容我再考虑一下。”
“哼,可别考虑的太久,我想你一定不会愿意知道这后果。”
说完,圣光便消失不见,徒留利贝尔将自己关在阴暗的房间内怔怔地面对着不透一丝光亮的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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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那一夜的利贝尔到底思考了什么,只是当天明之际,他又如往常一般,开始了每一天的工作。
利贝尔太清楚不过了,他根本就没的选,他唯一能做的挣扎,便是努力让辟邪成为一个完美的成功品。
但是,想要让辟邪恢复到以前的状态,那么就必须先消除一大片的记忆,再通过植入芯片,替换其它的影像。
植入芯片、制作影像这都不是难事,问题却在于记忆的消除。
他该怎么做,才能精准地清除辟邪的记忆将所有不好的回忆删除,将技能类的记忆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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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只要敢想,就没有什么是想不到的。当天利贝尔便想到了一个理论上可行的方案——摘除辟邪的海马体,并用植入芯片的人造海马体进行替换。
当然,摘除海马体是伴有很大风险的,所以利贝尔肯定不可能直接对辟邪动手;而且如果无法做到滴水不漏的话,一定很快就会被辟邪发现端倪。
但一切问题对于魔怔人来说,都只是小问题。
于是乎,这一天,生无可恋地被绑在实验台上的辟邪发现,原本天天来提取他数据的利贝尔,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出现。
只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辟邪现在期盼的,就是能早日和那些勇者一个下场,也算是他罪有应得。但让辟邪逐渐感到不安的是,接连好几天,利贝尔都没有出现。
但不管再怎么不安,辟邪都秉持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原则,就是躺着等死。
直到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实验室外交谈着什么。
或许是对方那不似作假的感恩语气,让辟邪不自知地听起了他们的交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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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了几句,辟邪便了无生趣地偏过头——对方说的似乎是土着语,他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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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吱丫”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以为是利贝尔的辟邪,直接闭上眼装死。
只不过闭上没多久,他便睁开了。因为他能感觉出,此时盯着他的并不是利贝尔。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偏执的病态少年,辟邪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但还不等辟邪问点什么,门外的土着便匆匆闯了进来。在发现少年没有攻击人后,忍不住再次向利贝尔表达着浓浓的感谢之情。
直到土着带着少年离开后,利贝尔开问道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感谢我吗?因为我用一场实验,治好了他儿子的暴躁症,让他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了。”
闻言,辟邪不做任何反应。
在他看来,利贝尔一定是借助了神族的力量,不然他不可能轻易做到这一点的。
虽然辟邪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利贝尔却不打算再劝说他了。因为,他的研究正在井然有序地按照他的想法取得进展。
他很快就会让辟邪明白,不管是再艰难的梦想,只要足够狠,足够努力,就一定能达成。
但让利贝尔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开之前,木头人的辟邪终于开口了“能发给我一份土着语的教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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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是太过清闲,辟邪很快便学会了土着语,只不过,那个让诡异的少年却再也没有出现。
“不出现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