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江浩东对总经理他们今天的薪给感到满意,虽然他平时不喜欢大排场,但是,他一点儿也不介意用大排场打那些情敌的脸。
总经理走到包厢外面,擦了一把虚汗,妈呀,忙了这一阵能获得董事长的赞赏,也算值了。
不行了,好多年没端盘子了,这会儿手都酸了,他得趁董事长吃饭的功夫去歇一会儿。
招招手对中餐厅经理轻声说:“你在这儿照看,要是里面要什么东西立即去取来,不能怠慢。”
“是,总经理,您放心,一定不会出差错。”中餐经理保证道。
包厢里朱萸和林琳吃得很欢畅,外国虽然也有中餐馆,但是为了迎合外国人的口味,失去了原汁原味。倒是有些餐馆是华国的地道口味,但是大概是身处异国他乡吧,怎么都觉得还是国内的最有味道最好吃。
朱萸吃的开心,江浩东就无比的满足,特意把厨师夸了一番。
酒足饭饱后,林琳先提出离开。
“朱萸,我先去租的地方收拾收拾,明天咱们再一起回孤儿院看看院长他们。这是我的电话话还有我现在住的地址,要记得联系我哦。”
“好,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下午我会去找你。”
高远自然是跟着林琳一起走了,这时,江浩东发现那什么迟重咋还赖着不走。不过,管他呢,爱走不走。
“朱萸时候不早了,咱们也回家吧。”
朱萸拉住他,“刚才忘了跟你说了,迟重没地方住,我让他住咱们家了。”
“什么?!”江浩东坚决不能同意,呵~没地方住,全b市大大小小的旅馆酒店多的是,能没个落脚的地方。一身穿的都是名牌会缺那么几个钱订房间?一听就是借口,就是想要赖着他家朱萸。没门儿!
“哎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咱们家刚刚进行了装修,除了主卧以外的房间都被装修成了各种训练室了。蒋束不是说等你回国后要进行一系列的舞蹈训练,乐器训练,服装穿搭等等的训练嘛。我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就提前给装修了,现在家里一间客房都没有了。”江浩东特别无辜的说。
“啊,那迟重怎么办?”朱萸忘记这茬了。
江浩东笑眯眯的说:“没关系,你忘记咱们现在在哪儿了么。酒店啊,房间多的是。这样吧我跟酒店的总经理说一声,迟重就住总统套房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一应花费都记我的名字。”
迟重心里给江浩东狠狠地记上了一笔,别以为他刚才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算计。
为难的看着朱萸说:“我不喜欢住酒店,没有家的感觉,冷冰冰的没有安全感。要不我就睡你们家客厅的沙发吧,放心,等我一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
江浩东怎么会让迟重如愿,别说客厅的沙发,就是门都不让他进,否则不就引狼入室了么。
“哈哈~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没有安全感。这样吧我在盛夏高级别墅那里有一套房子,装修的风格特别温馨,很适合你。我现在就送你过去吧。你要是不满意那儿,我还可以带你去倚湖居高级公寓,那里不仅风景好,还靠近城市的繁华中心,当然装修风格也是特别的温馨。要是倚湖居不满意,我还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放心,浩洋有很多房地产呢,总有一个地方能令你满意的。”
江浩东一副任君挑选的“好心”模样,难道他还能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们回去睡沙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既然江董事长这么‘好心’,我就却之不恭了,就住盛夏吧。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明天回孤儿院朱萸你来接我好不好,十几年没回来了,b市的改变太大了,我怕我会找不到地方。”
没能安排好迟重的住处,朱萸本就心怀愧疚,现在听他提了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哪里还会不答应。
接过名片,笑着说:“没问题。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迟重家人都去世了,如今他一个人回国,连个朋友都没有,也难怪他会没有安全感。华国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是他,就是朱萸,只不过四年没回来,看b市也很陌生。
江浩东没想到迟重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出接一出的来,不着痕迹的就要到了朱萸的联系方式,看来不能小看他呀。
“b市虽然有变化,但是有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人在,你就不用担心找不着地方了。放心吧,明天我会带着朱萸去接你的。好啦,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们都累了,先送你去盛夏别墅吧。”
“好。”真是个跟屁虫,朱萸到哪儿你都要跟着。
*
把迟重送到住的地方后,江浩东载着朱萸乐呵呵的回到他俩的爱巢。哈~想要钻他的空子,跟他抢朱萸,迟重还太嫩了点儿。
江浩东不知道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很快他就体会到了。
朱萸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江浩东给她准备的训练室,却扑了一个空。
“你不是说给我一个惊喜,把客房装修成训练室了么?你骗我!”
那是江浩东临时找的借口,刚才沉浸在赶走朱萸桃花的兴奋劲儿里,忘记解释了。不好,朱萸生气了,现在赶紧挽救。
“那个朱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是担心那个小子跟到咱们家来。他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对你抱着不轨的心思。这样的人我能引狼入室吗?绝对不能的是不。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特意给他找了一个地方住了。再说你生气气坏了自己,我得多心疼啊。来笑一笑,笑一笑。”
朱萸一巴掌拍开江浩东伸过来摸她头的手,叹一口气说:“那你也不能骗我。”她才不是因为江浩东不让迟重住到家里来才生气的好么。
“行行,我以后都不骗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住到我们家里来,成不。”
“还谈条件了,德行,不跟你说了,我要洗澡睡觉了。”真是个醋坛子,越老越酸了。
朱萸嘴上这么说,却是笑着离开的。江浩东知道,这意味着她不生气了。原来她生气不是为了迟重啊,这么说,迟重对他就没什么威胁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江浩东心里美滋滋的,只要朱萸心里他是最重要的,那么别的他都不在乎了。
第二天朱萸一觉睡到十点,下楼的时候见到江浩东跟蒋束正坐在一起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