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叶栖雁声音有气无力的,一言难尽的样子。
池北河淡淡的问,“怎么了?”
“没去上……小白说她明明订好包厢的,可是去了以后那里经理竟过分的说没了!而且还说什么不仅仅是我们订的那间,其余一个包厢也都没有了,被人给包场了,对外不营业!你是没看到,那个架势弄的,好像除了包场的土豪,就是连个苍蝇也都别想飞进去!”叶栖雁忍不住抱怨起来。
她们大老远的打车过去了,兴冲冲的杀进去,却灰头土脸的被撵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什么,她们临去之前,还又特意打过两遍电话确认,现在一想到那个经理的嘴脸,叶栖雁都还觉得气愤,狗眼看人低!
“好像是有点儿过分。”池北河听后,语气不怎么走心。
“对啊!什么破俱乐部么!以后再也不会去了!”叶栖雁说起来还是愤愤的。
“呵呵。”池北河慵懒的笑了声,倒是很有耐心在开导着她,“不去就不去了,那种地方也不适合小糖豆去。”
“那你们现在在哪儿?”
“附近的一家餐厅,随便吃点东西就算了。”
“嗯,挺好。”池北河听后很满意。
又说了两句以为就是要结束通话,可他那边却并没有要挂掉的意思,似乎心情很不错的在跟她聊,“你一起的闺蜜,就是教你那些的那个?”
“哪个?”叶栖雁愣了下。
“就是那个。”池北河声音里意有所指。
叶栖雁这才明白过来,窘迫的回,“……嗯。”
“嗯。”池北河也应了声,忽然又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她下意识的接话问。
手机线路那段,池北河低沉的嗓音带着促狭,“梦见那天晚上在客厅里,你用嘴给我……”
“别说了呀!”
叶栖雁喷火着张脸的打断他。
这人,到底能不能不要总提这个了!
她有种预感,好像给他口*交的事会永远当成小尾巴被抓住了。
“怎么办?我有种预感,今晚我还会梦到。”
池北河在那边低笑,还没有要离开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要是没别的事情,那我先挂了,我要去吃东西了……”叶栖雁咬唇,手都抬起捂住半边脸了,羞恼的打算结束通话。
“好,吃完了早点回去!”池北河笑了笑,不再逗她的正色说,“路上注意安全,打车的时候记住车牌号,或者编辑短信告诉我也可以!小糖豆也不适合太晚睡,也别让她吃太饱,晚上不消化!”
从手机传来的低沉男音和语速上,听起来都是有些严肃的。
就像是平时他给人的样子,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和起伏,但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只听到了他的细心与周到,每句里都好像隐藏着他的惦记。
“嗯,我知道了。”她握着手机轻声的应。
“还有。”
说完,他又忽然顿了下。
叶栖雁没出声的等待他下文,就听到那边低沉的男音瞬间又变得促狭起来,“别忘了跟你那个闺蜜,再多学点新花样,我很期待!”
挂了电话,她脸烫的都快能煮熟个鸡蛋。
不停深呼吸了半天,觉得脸上温度降下来不少,叶栖雁才敢往回走。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的池北河,交叠着长腿的坐在沙发上,内双的黑眸斜睨向旁边人,勾了勾薄唇的夸奖,“陈秘书,事情办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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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脸这么红,躲着去接谁的电话啦?”
叶栖雁一回去,白娉婷就抱着肩膀的在那一副审视的模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像是学鹦鹉舌一样,小糖豆也脆脆的跟着重复。
“切~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白娉婷二郎腿一翘。
小糖豆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问着,“小白阿姨,我不知道呀!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