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手……在干什么呀?
他正拥着她,下巴搁在她颈侧,修长的手指,极尽魅惑,隔着丝袍,沿着她的手臂滑动。
她敏感地轻颤,意识只随着他的指尖移动。
“阿溟……”
她略一侧首,唇瓣蹭到他的脸颊。
他的视线却盯在她娇软妩媚的手上,蓝袍艳丽,她白腻如水葱似地指,显得异常秀美。
“所有的内力,都凝聚起来,依照我说的做……咳!你听到没?”
她呼吸间
都是他的体香,他的的手这样动来动去,她还怎么专心……气沉丹田呀?
“哦,你……你说就好,不要这样。”她不禁怀疑,他根本就是在勾*引她。
他耸肩,悻悻退到一边去。
健硕如山峦的身躯,矗立一旁,双臂环胸,肌理紧绷,诱得人心慌气短,两腿发软。
她视线溜过那精壮的身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你……你可以穿上袍子吗?”
“老夫老妻这么久,还害羞?”
他无辜地挑眉,邪肆不羁地穿上袍子,简单拢住前襟,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
“爱妃,这样可以了吧?练功要专心,你不要总是偷看本王。”
她哪有偷看?她只是控制不住眼睛和心而已。
他站在那里,吸引力就咻咻射过来,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不是她的了。
“我觉得,还是让弥里教我比教好。”她无奈地咕哝。
他顿时不悦,“为什么?我教的不好吗?”
“你总让我走神。”她不禁怨怪他长得太美,如果美是一种罪恶,他真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走神也得我教,不准跟其他人学。”
他无法容忍其他人这样看她,碰她,摸她,手把手地待她。
他兀自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念出口诀。
她随着口诀运功,然后,指尖指向桌案上的茶壶,指尖一麻……内力却没有冲出去。
“嘿——”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用力戳向那茶壶。
“嘿——”
再用力……
气沉丹田,提气,打!
“嘿嘿——”
她嘿了半天,却连个屁也没嘿出来,内力更是丝毫没有打出。
桌案完好,茶壶……被他优雅地端起来,哗啦哗啦……慢条斯理又倒了一杯茶。
然后,他神态悠闲的,贵雅无匹的,把茶喝完,哗啦哗啦……又倒一杯。
她欲哭无泪,千年内力耶,照理说,她该和他一样才对嘛!
“阿溟,不行呀!是不是口诀和内力不匹配?”
他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瞧着她,“爱妃,这是最简单的。”
她鼓着腮儿,又朝着那茶壶,“嘿——”
“练功不是喊得大声就能打得厉害。”
他搁下茶盅,自后拥住她,以内力激发她的内力,手指轻柔划过她的手臂,握着她的手,直指桌案上已经空了的茶壶,啪啦……茶壶爆碎!
“碎了!碎了!”
她颇有成就感地,冲到桌旁数茶壶的碎片,俏美的脸儿顿时神采飞扬,笑逐颜开。
“哎呀!阿溟,好神奇!是我打的吗?”
他非常客气地,多此一举地笑着提醒,“爱妃,是本王打的。”
她唇角耷下去,凤眸流光幻彩,倔强地辩解,“可是,内力是从我手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