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缘,铎儿也要培训一支这样的全能之师”。“哦?那你要取和名字?不会和朕的羽林一样吧?”。
“羽林军只属于祖宗专有,铎儿的军伍就叫飞虎军”。“哈哈,好,好好学些本领,待日后朕亲派人手
为你作训”。欧阳轩又看看身边的侍卫,“你们可否为师,为铎儿代培军伍?”。这些侍卫只是傻笑,对与欧阳
轩的提问,也只是以微笑做了回答。
就在此时,楼下一阵骚乱,店中的客人纷纷散去,只有台上的说书先生在那里依旧用原来的腔调继续讲
述欧阳轩带着五千羽林大战五万汉军的往事。吵杂声也是越来越大,夹杂着打骂喝斥之声。一名送那几名西班牙
人去商办的侍卫从雅间外匆匆进来,在欧阳轩耳边轻声道:“主公,属下已打探清楚,楼下为当地恶霸周氏,寻
讯滋事,属下也打探清楚,城外那几名欧罗巴人即是被他们劫掠的分文不剩,才至街头乞讨糊口,他们再此为恶
已有数年,与官府素有往来。另属下探明,今日问斩之人也是由其栽赃官府办置。此人原为此处码头主事,因拒
不服从周氏欺压,而至栽赃被害。周氏手下从汉地找了百余名江南剑客,危害于此......”。话还没说完,雅间
外传来一个粗声的男子声音:“最好乖乖地滚,这里如今已姓周,还不快滚......”。接着就是打斗声,和骨头
断裂的惨叫声。这些羽林军将士在欧阳轩的影响下,更加的嫉恶如仇,再加上他们都有过幼年惨痛的经历,让他
们对社会的不公更加的愤恨。
不一会儿外面恢复了平静,一名侍卫开门进来,在欧阳轩耳边将外面的情况逐一汇报。三十多名游侠剑
客,如今四肢都已经不再其位。欧阳轩听完,“留下两个做活口,余者......”,做了一个杀的动作。“诺!”
。不管台下怎么乱,那位说书的先生,依旧在那里风轻云淡的将。这让欧阳轩很是很奇怪,尤其是他说道在未央
宫杀宦官为刘询立威之事,这件事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刘询自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这个人居然能将一些细节描
绘出来,让欧阳轩不得不刮目相看。让两名侍卫下去,盘问那位说书先生。事情诡异,必有妖,这是欧阳轩这百
年来的最大体会。
茶自然也喝不下去了,欧阳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欧阳轩问道:“祖宗,为何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如此龌
龊之事?祖宗不是在望海立塔镇恶,为何还会有如此不法之徒,胡作非为?”。
“人心贪恶使然,十倍之利可让人以身试法,冒死求之。只是这里颇有些诡异,国家法度在这里似乎荡
然无存,也不知监察御史何在”。太叔萱对这类事情向来是看得风轻云淡,在她心里认为欧阳轩无所不能,这些
事也不过是小菜而已。
欧阳轩一行人在雅间依旧没有动,继续听书喝茶。欧阳铎趴在栏杆上听得更加入迷,尤其是突然消失的
那段,回头看看欧阳轩想要问,被欧阳轩摆手阻止。欧阳轩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监察系统会在繁华的地方失去
效力,甚至是形同虚设,难道那些人已经学会了后世那套东西?欧阳轩自认为这个时代的人都很直率,较之后世
少了很多虚伪的东西。但是如今望海如此,泉州如此,京城也曾出现过茂太子之事。一切看来不像想象的那么简
单,背后一定有着某种因素。
在泉州一处豪华庭院中,一群人簇拥着一位中年男子,听着堂下一名壮汉的汇报。“主公,我等前往惠
安茶馆接收之时,遇一贵家公子,手下甚是勇力,皆是不出一合即将属下剑侠击败,有十数人身受重伤被擒,请
主公示下”。
这名中年男子很是优雅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码头上来报说有三艘军舰和一艘游艇曾靠
岸停泊,应是圣皇舰队,先安分几日,莫要张扬,一旦有信传至圣皇耳中,你我皆要有天灭之灾,孤不想望海塔
祸降临孤的头上。你去派些人手,将被抓获之人处理掉。手脚要干净些,速去查探一下这个公子的来历。华夏有
此种护卫者,不过聂、魏二族。如是此二族人速报之,我等需撤离此地。这华夏之大,唯有此二族不得招惹,否
则恐有大祸着身”。“诺!”这名壮汉拱手称诺下去办事。
“主公,我等在此经营十数年,上下根基布设甚牢,如此舍弃恐是得不偿失。只是一个贵家公子而已,
除掉即可,华夏人口之巨,地域之广,少之几人也不会引起太大惊动”,一名身着官府者在旁拱手施礼道。
“法司,此言差矣。圣皇途经此地,孤有种不安之感。圣皇可不是我等能应对之,圣剑一出,邪魔尽毁
。我等行事,皆为恶行,孤甚恐”。中年人将茶杯放到桌上,缕着胡子说道。
“主公,那些皆为市井传言,不可信。圣皇不过仗着手下羽林军而已,也是无令足不出营。不足为惧,
另泉州郡,属下已是查探数年,未曾发现有羽林军驻地。圣皇也不过是路经此地补给而已”,那位法司接着说道
“法司之言,太过荒谬。主公,属下以为,茶馆那位公子即是圣皇。属下在圣皇手下当差数十年,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