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娜被她一看,心里自是不舒服,便道:“那我怎么知道,我这不也是猜的吗?你一来就是这般哭哭啼啼的,也不说为什么。我可不就是猜你被驸马给打的,不然谁敢欺负皇姐你啊,皇姐敢欺负呢的人怕还没有出生吧。”
娇娜公主一脸的不快,忿忿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姐妹也不要再闹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元丰帝便朝安乐公主问道。
“父皇,那个老婆子,她威胁我,就是那个那婆子!”安乐公主又哭了起来。
元丰帝皱眉,在想安乐公主口中的那个老婆子到底是谁?
“老婆子,那个老婆子?”
元丰帝一脸的茫然。
“就是傅家的那个老太太!”
元丰帝一听是她,当即就哈哈的大笑起来。可以看出来,元丰帝对傅家这位老太太很是熟悉。
“父皇,你竟还笑,你不知道我,我,我……”
元丰帝先前还好奇,能把她的安乐公主欺负成哭哭啼啼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当听到是她的时候,元丰帝是一点儿都不奇怪,甚至觉得太正常不过。而且还在心里感激颜氏的手下留情。
面对元丰帝这样的反应,赵文雅心里自然觉得是委屈万分。今日傅家老太太来寻她,根本就不是来求她的,而是直接给她下战帖,态度十分的嚣张,就差指着赵文雅的鼻子骂了,没有给她丝毫的面子。这让一直养尊处优的赵文雅憋了一肚子气。不要看傅家老太太年过七旬,那牙口自是好的,一番话,说的赵文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给跳进去了。
这不,等到颜氏一走,赵文雅就来宫中哭诉,想要元丰帝为她主持公道。没想到,竟是见到元丰帝这般嬉笑,让她心里十分的难过。
“文雅啊,你对左相的事情到底闹够了没有?若是闹够,既是你掀起的,那就由你结束吧。好生的去跟傅家赔罪去。”元丰帝的此番的态度已经十分的明显,就是要让赵文雅去赔罪。
原来一早元丰帝就知晓左相傅伯南下狱的事情乃是赵文雅一手所为,他只是假装不知晓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颜氏来上京。如今他已经年老,很多事情是时候交代了。
而此番颜氏已经上京,元丰帝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自然他便开口了。
“父皇,父皇,你竟是都知道,那你,你,你还……”
赵文雅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被其他人知晓。没想到,她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知晓是她做的,她顿觉十分的诧异。不知为何她处心积虑做的这些事情,几乎是没有瞒住任何人。
“你的手法那般的拙劣,都不及你的皇弟他们。文雅,你也已经不小,也已经有女儿。也应该懂事了。你明日便去大牢亲自去请左相出狱吧。此事无需再议。”
元丰帝摆了摆手,他有些乏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今已经年过七旬的他再也无法和年轻人相比了,此时的他真的需要好生休息一番。
“父皇,我……”
“下去吧。”
元丰帝摆手,他已经发话了。赵文雅本还想继续说话,见他如此,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而娇娜见他离去,心里自是欢喜的。话说,她极为的不喜这位皇姐。
等到人都走开了。
“娇娜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去安歇吧。”
多年的帝后生活,也让叶皇后明白了元丰帝的心思,此番元丰帝是有话要和她单独说。
“好的,父皇,母后你们早些安歇,明早我来给你们请安。”
娇娜自是盈盈一笑,施施然的离去了。她心里非常的欢喜,今日元丰帝竟是来了甘泉宫,没有去凤藻宫去陪苏浅那个狐狸精,她心里就是欢喜。
偌大的甘泉宫之中,就剩下叶皇后和元丰帝两人了。
“月儿,你可知淑妃的事情到底是谁所为?”
元丰帝微微眯着眼睛,他靠在榻上,等待着叶皇后的回答。
“淑妃的事情?”
叶皇后十分的诧异,单看叶皇后的脸色,她似乎真的不知此事。元丰帝一把就握住了叶皇后的手,“淑妃这个孩子是朕给她的,所以皇后,你知晓吧。”
“陛下……”
“是个女儿……”
叶皇后的眼中闪着光,她明白了元丰帝的意思,便点头道:“臣妾知晓。”
“知晓就好,月儿还是你最懂朕,到底是朕的皇后啊。”
元丰帝拥着叶皇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入夜时分,姜如意却已经醒了,在旁人都睡去的时候,她醒了。她从怀中取出丝帕来。那丝帕之上残留着123言情赵逸风的血。早些她就让兰香给她准备好了碗和清水。
她将丝帕放在碗中,用在碗中注入清水,清水洗丝帕,丝帕上的血迹渐渐的融入水中。
晋王赵逸风乃是天阉,天阉天阉,自然是天生的了?赵逸风真的是天生的吗?显然不是,内宫之中内斗,各种*下作的手法实在是太多了。晋王赵逸风乃是胎中带毒,随着年纪长大,便影响他的发育。让他无法延绵子嗣,让他永远都无法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这一招太过阴毒了。
“这种毒?”
姜如意自言自语的将碗端了起来,凑到鼻尖一嗅。
“阿爹,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
她的脑海之中又出现一幅画面,那个带着微笑的长者,此刻正在房间里面配置这药物。那个药物的味道,好熟悉,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