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打了她?”
南荣瑞贤募得站起,显然也想到了一种可能,在看到云织那冷冷的眼神证实了他的猜测,如果这人真是从给母亲手里夺回来了,那云织所说所做就合理了。
但是……他不由愤恨一脚将一个椅子踹在地上,这样的事他的母亲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瞒着他做,实在是有些过分。
云织心不屑地冷哼一声:
“既是没能力保护别人就该管好自己!”
其实她想说不要动我的人,也很想就那么打他一顿,但是在两个皇子和奴才们面前她还是不能太过分。
“我说小贤子,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这次是这恶婆……咳,这人的丫头,换了别人估计早被穆夫人……”
云倾泽显然也想起了一年前闹得挺大的那事,让他这位朋友真是萎靡了一段时间,想到这里他又嬉笑转头看向云织:
“不过这下你该高兴了,有你大姐这样的主子,怕是连穆夫人也拿那小丫头没辙吧,我说大姐姐,这下我对你可是服了,你居然敢在穆夫人手里抢人!”
“闭嘴,你说的我母亲多么狠毒一样!”
坐在轮椅上的锦儿狠狠瞪了一眼云倾城,让对方悻悻闭嘴,不过心中却还是腹诽:京都谁不知道振国王的夫人也是巾帼夫人,何况还有一年前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叫喜儿的三等洗衣丫头,在给南荣瑞贤送衣服的时候摔倒弄破了衣服,正在受院子里的管事训斥被南荣瑞贤看到,也就原谅了她。
小丫头心生情愫,每每亲自来送衣,南荣瑞贤那会儿正是受训最严格的时候,衣服鞋袜总是破的很快,虽说府里不可能短缺了他这世子的衣物,但到底旧鞋旧袜穿的舒服,小丫头捡了他的鞋袜缝补,一来二去南荣瑞贤也对她多了些情分。
正要情谊渐生的时候被其他丫头告了状,等到南荣瑞贤再从校练场里回来,却是那丫头的死讯传来。
原是被打死了。
锦儿大概的将事情说了,期间不乏怒斥那贱奴活该,但南荣瑞贤的脸色却愈发黑沉,内宅的规矩他多少明白,但相对其它内宅,他一直觉得自家清明简单,家庭和睦,却不想还是总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的人我自会护好,但没我允许与“别人”沾染我也决不纵容!”
云织没有心情评价穆程英为人,只是看着那个一脸苦闷的少爷将“别人”两个字咬的分外狠。
云倾城看着她那张倔强又阴狠地脸却不由勾起了唇,若是可以,此次倒是缓和两人关系的契机,于是善解人意地开口:
“这事既是知道了,本王当可以帮忙成全了那姑娘。”
“不可(必)!”
南荣瑞贤和云织同时开口,云倾城还未来得及惊讶一下,云织却勃然大怒,转头瞪向南荣瑞贤喝道:
“你居然拒绝!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也不乐意?再说我……”
南荣瑞贤正嗫嚅着要解释,却猛地额角一痛,被一只瓷碗生生砸翻过去。”
锦儿尖叫一声:
“哥哥!
云织却恶狠狠的骂南荣瑞贤:
“贱人!”
杀意横溢地看着南荣瑞贤,在被惊呆的众人面前但还没反应过来前抄起水碗就要再砸,云倾城及时反应一个弹指射到他的手腕,水碗应声落地。
“胡闹!”
云倾城面色严肃大声呵斥住云织。
云织握着那疼痛的手腕,面上的神情更加恐怖,好似是被一连串的时段气昏了头,竟然不再顾忌云倾城众人,对着外面就喝道:
“来人,给我把这群人打出去!”
云倾城未曾想她如此冲动,在还未想好对策之前小厮仆妇已经携带棍棒应声冲了进来,毫无顾忌地对他们劈头打了下来。
云倾泽一脚踹翻想要接近他们的奴才,护住锦儿,锦儿则发着抖尖叫:
“滚开滚开,你们这群奴才都疯了么!”
奴才们面露惧色,但想起大小姐的手段,还是决定装作没听见,卖力执行命令。
云倾城一闪身险险避过一击大声呵斥云织:
“云织,快住手。”
云织对他们冷冷一笑,指着那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南荣瑞贤对身后的两个壮汉冷声命令:
“给我把他丢出去。”
任由他们架起堂堂振国王世子,在他的惊恐目光中一把将他丢出了屋子。
在场的众人都彻底傻了,就连云倾城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