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赶来的小三子大怒,一把揪住了蒋天赐的胳膊,哭:“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可以没有拿到呢,为什么会没有拿到呢。难道你不知道那一株植物对于我们茶楼来说是多么重要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株植物对于老板的委托来说是多么重要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一株植物对于我们方十字来说是多么重要么?你怎么可以信口开河,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指责,*裸的指责了。
小三子有些肉疼,他绝口不提这植物对于他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使劲儿地将植物的重要性往别的地儿扯,不过他的用心谁看不出来?
植物找不到,最抓心挖肺的就是小三子了。
“喂喂喂!好人都是你做了是吧,我不过是安慰下老板而已!”蒋天赐不服气道。
“你对老板也太没有信心了吧,”画皮优哉游哉地走来,瞪了小三子一眼,“这天下有主人做不到的事情吗,你们太不给主人信任了吧?”
说起小三子最怕的人,恐怕只有画皮一人了吧,画皮一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
“哪有,哪有?”小三子讪讪道。
“原来我不在,你们这么热闹啊。”邢佳佳瞅着你一言我一语发言的几人,似笑非笑。
“我们是一家人么。”蒋纬适时地开口了,陈恳地看着邢佳佳,“老板,那植物您可是到手了?”
魑魅魍魉一提到这植物,觉得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当下叽叽喳喳地开口了。
“那当然了!主人出马,一定是满怀抱!”
“安溪人那可是恭恭敬敬地送给主人的!”
“那是那是,植物我们不是拿回了一株,也不是两株,更不是几株——”
“猜猜,猜猜猜!”
魑魅魍魉的话让众人一阵欣喜,他们对视一眼:难道老板拿了很多?
“让我看看!”小三子眼睛都要直了,呼吸急促,他最在乎的就是这个了,他原本想着能拿到几株就不错了,给他研究也够了,其他他们可以自己培育么。
但是小三子想的少了。
包括蒋纬蒋天赐和舒姨也想的少了,邢佳佳随意扔在地上的绿色植物,头皮发麻了。
“这么多?”
可不是这么多么?小三子肉疼地蹲身下来,小心地放在手心里,抬头怪道:“老板!这么珍贵的植物,你要小心再小心啊,伤了一个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不利的。”
蒋天赐父子和舒姨难得地达成了共识,齐齐地点头表示同意。
倒是一旁的江大师笑了,他也是见识过安溪无数珍稀植物、以及世界濒临灭绝动植物的人了,对于这‘拔草’还是真不太在意,他开口:“研究什么呀,咱们可以直接进入临床试验环节了,安溪对这拔草的研究可比咱们多多了。”
蒋纬微微一愣,没有听太明白:“你说什么?”
“我们在安溪问过了,关于这拔草的功效,还有副作用等等,都了解了一个一清二楚的,所以研究这一个环节咱们可以跳过了。”毕方随意拎起一株拔草,仔细地看过,然后继续道,“你们知道吗,在安溪这拔草只是最普通的药草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小三子的心抽了抽:可以治疗癌症的药草啊,在他们眼里就这么的不值钱么?如果这是不值钱的,值钱的又是怎样的?
“普通的药草,怎么一个普通法?”舒姨好奇地问。
“普通?普通到安溪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种药草。”江大师摇摇头,想到圣女为他们找这种药草时候皱眉的样子,“找了很久在一户人家的墙根下发现了,紧紧密密的一簇,喏,就是这些。”
墙根下发现的拔草?
这么传奇的药草居然长在人家的墙根下?
蒋天赐和蒋纬凌乱了,嘴巴也抽了抽,他们喃喃道:“这么多,真的是够了。”
可不是够了么,足足有几百株啊,不但救人够了,连临床研究的也够了。
“小三子,你要是喜欢继续研究,那就继续吧。”江大师神秘一笑,指着几百株药草,“足够你研究的了。”
“那当然了!我一定要研究透彻的,它们叫拔草是不是?”小三子问。
“嗯,对。”毕方点点头。朱雀儿随手一拔,安安顺口就给这无名小草取名叫做拔草了。
“这些拔草——”蒋纬想了想问,“它们真的有治疗癌症的功效么?”
治疗癌症么?
江大师咳嗽了一声,在安溪癌症可不是叫癌症的。在安溪人眼里,癌症也是一种毒素,一种可以破坏人体机能和免疫力的毒素,这种药草最大的作用是一种重生的功效,用医学的话来说就是破坏原本的癌细胞,让其重生为健康的细胞,这样达到治愈的目的。
“有没有,临床试验一次不就知道了吗?”邢佳佳随意取了几株拔草,其余的留在茶楼里,“我出去一趟。”
邢佳佳来无影去无踪,留下茶楼里震惊中的几人,毕方说要去歇歇走人了,只有江大师留下了。
小三子望着地上满满的拔草,简直要喜坏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大师看着小三子的模样,计上眉头:“三长老,我劝你啊,不要管这些东西了,没意思。”
“胡说!可以治疗癌症的药草啊,这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发现,你怎么可以说献身研究事业没有意思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三子差点要吹胡子瞪眼了,觉得江大师说这种话简直是犯罪。
蒋天赐蒋纬父子和舒姨也不自觉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小三子的意见。
江大师摸摸下巴,指着拔草:“不过是拔草而已,濒临灭绝的槭树给你,你要不要研究?”
江大师成功地看到了小三子震惊的模样,继续道:“有一种神奇的,可以放大人知觉比如喜感痛感的——珍珠果,这个给你,你要不要研究?”
蒋纬和蒋天赐惊的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