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阳、金理事父子脸面面相觑。
“你懂的。”
金阳神秘兮兮。
“……说出你的目的,交易建立在双方互利的基础上。”
“老头,你太无情了吧。我可是你儿子。你竟然要跟我讲利益讲交易。”
“滚吧。小子。”
“老头,你饲养的狗不好使。”
“为什么你是我亲生儿子而金钟不是呢……”
“金钟天生就是属狗的,命贱。”
“你呢,你又是什么命?”
“大富大贵。”
“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嗯嗯,我像虫子一样寄生在你身上。”
“真想有杀虫剂。”
“你不会下手。你欠我的。”
“……哈。”
欠你的。
欠你的……
金理事咀嚼着这三个字。
是啊,欠你的。
“听说你和雪家的丫头走得挺近。”
“别提她。她就是一脑残女。”
“……怎讲?”
“我告诉六道生雪我喜欢月姬。她也说了要帮我和月姬制造气氛,然后顺利交配。”
“你和月家的弃子顺利交配了吗?”
“……”
“哦,看你的表情似乎没能交配。真遗憾。”
“是啊。我哪有老头你那么强悍,见一个上一个。”
“说说看,六道生雪是怎样的丫头?”
“脑残女,懒散女。没记性的女人。她竟然记不住我的名字。”
“因为你不值得她记住你的名字,对她来说你不过是路人甲。”
“……我说金老头,你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分析给你听。你爱听不听,不听。滚。”
“……好吧,我姑且勉强听一听你这老东西一肚子坏水还能分析出啥。”
“……”
金理事沉默中。
“老东西。快点分析。”
金阳不耐烦道。
“……你还是叫我老头吧。”
金理事说。
老东西实在是太伤人。
“谁管你啊,老头。快讲,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