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念一句,你跟着我念一句,如果身体不容许,就不要勉强。”墨元拖妥协道。
随后开始了亢长的念咒,景致也跟这一同念了起来。
果然这次有了效果,加之景致现在的力量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若能够比拟呢,所以那邪恶之伤似乎渐渐被压制住,能量也越来越小。
就在空槽的血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之时,这个咒,终于解了!
景致也因失血过多,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景致小姐!”墨元连忙起身,去看景致。
景致对他摆了摆手,自己撑着地坐了起来,此时她的脸色苍白的紧,之前殷红的唇半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的精神也大大不如从前。
“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吗?”景致连说话的力气差点都没有了。
墨元看了看罗兰,立刻回答道,“是,魔君的咒解了。”
景致欣慰地笑了一下,“解就好,解了就好。”
“那你怎么办?”墨元急切地问。
“你把我扶到椅子上我坐坐。”
墨元立刻赶了过去,将景致扶了起来,扶到了椅子上,她连直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爬在了桌上。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如果换作了普通人,丢失了这么多的血,哪还有活命的机会,早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但还好她是景致,她不知一般人。
只是这样的她太过虚弱,弱的让人心疼怜惜。
“那景致小姐,我去给你倒被热水。”墨元暂时没有去管罗兰,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于罗兰是至关重要的,否则之前在她危机性命的一霎那,他宁愿丢弃自己的性命,也不远让她受半分伤害。
景致摆摆手,懒的再说话。
这样的感觉到底多久没有了,第一次死前的一霎那,司空炎消失的一霎那,还有现在……
她现在好像好像睡觉,就这样一睡再也不起,那该有多好。
眼看着景致快要睡着,手上的刺痛把她拉了回来。
她勉强坐了起来,看着手上的戒指,缓缓褪了下来,思绪一探,竟是那九把钥匙正发着燦若星辰的光芒。
难道是发现了最后一把钥匙的下落?
景致将他们通通拿了出来,摆在了桌上,突然,光芒大盛,亮的让人都睁不开眼睛。
其中有种莫名的力量,景致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吸了进去,随之消失的,还有这九把钥匙。
微风起,窗帘摇曳飘荡。
罗兰依旧静静地躺在矮榻上,空槽内的血早就凝固。
墨元端着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景致小姐,水来了。”
可他过来后哪还有景致的影子?
他连忙放下托盘,在房间内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可都没有景致的身影!
可偌大的寝殿,虚弱的她能走到哪里去?
“墨元!你在找什么?”
身后有人突然出声,墨元惊了一跳,连忙转身,只见罗兰一身黑袍,稳稳地站在矮榻一旁。
他十分欣喜,连忙跪了下来,“参见魔君。”
罗兰皱着眉,摇了摇头,“我怎么了?”
墨元抬头,试探地问,“魔君您忘了?”
“忘了什么?”他坐到桌边,端起刚刚墨元端来的茶。
“哦,没什么,魔君没事就好。”墨元心底着实欣喜,看样子邪恶之伤解了!
“嗯?”罗兰总感觉墨元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有话直说,不要等我知道之后,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墨元心神一凛,连忙道,“魔君可否感受到身体轻松了一大截?”
罗兰闻言细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随即一怔,再联系到刚刚醒来时的样子,“咒解了?”
“恭喜魔君,贺喜魔君,咒的确解了!”墨元喜出望外。
罗兰低喃一声,“解了?”
他突然扔掉了杯子,手一爪,跪在地上的墨元被猛地吸了过来,音色凉如寒冰,“你倒给我说说,哪弄到的全职召唤师的血?那景致又再哪里?”
墨元半跪在罗兰面前,一大半身体都吊着,很是不舒服,他还是尽力回答,“墨,墨元不知,我端水回来,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他不敢去说谎,魔君狠起来绝对让人生不如死!
罗兰哼了一声,把他扔到了地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给我起你出来,如果有半分隐瞒……你是知道我的。”
墨元连忙爬了起来,跪在罗兰面前,将之前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罗兰。
越到后面,罗兰面色越凝重。
“也就是说,她放了三分之二的血,你却把她一人丢到房间里,自己出去了?”罗兰冷眸一眯,全是危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