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媚媚和毕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也紧接着起身,悄无声息的快速下楼。
子桑倾这样,一定是有情况!
阿史那一枝最靠近楼梯位置,子桑倾二话不说就下楼的行为,惊得她薯片往嘴里一塞,下一瞬就跟着起身下楼。
子桑倾突然起身,身轻如燕的大跨步下了楼梯。
于是乎,步媚媚、毕寺、阿史那一枝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两秒后,她们就看到。
但刚才,子桑倾的的确确听到了声响,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非常像是高处跳下地面时发出的声音。
子桑倾又侧耳细听了两秒,楼下并没有其他声音传来。
步媚媚、毕寺的神情,和阿史那一枝,都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吗?
子桑倾一喝,拿着薯片递到唇边的阿史那一枝,突然定住般,怔怔地看着子桑倾。
刚才,她听到楼下传来‘咚’的一声轻响。
子桑倾咕噜着咽下口中醇香,突然低声喝道。
“别出声!”
三人在楼梯平台间轻声细语的说笑着,约莫闹了二十几分钟后,刚喝了口酒的子桑倾,目光突然一冽。
被迫干了一粒的步媚媚,整个人都表现出嫌弃得要死的神情,奈何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抽一抽勾着笑的嘴角。
“脑子不正常!”
她方向一转,手中的花生米就啄了下,步媚媚捏着花生米要扔进嘴的右手。
子桑倾先后和阿史那一枝、毕寺干了花生米后。
“来,就差你了。”
步媚媚满头黑线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子桑倾,以及笑得花枝乱颤的毕寺和阿史那一枝,自己也忍不住笑的低骂了一句。
“一群神经病!”
毕寺说着也伸手去抓花生米。
“我也来干!”
阿史那一枝正好跟子桑倾面对面,她笑得两只大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笑弯了腰的同时,却还是捏着花生米和子桑倾干了一下。
“哈哈……我跟你干!”
步媚媚也被逗乐了,听过干酒水的,没听到干了花生米的。
“去你的!什么玩意儿!”
大晚上的,毕寺又不敢笑得太大声,抿着嘴胸膛一颤一颤的,脸蛋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憋笑憋红的,还是酒意上头熏红的。
“哈哈!”看着子桑倾伸长手臂捏着一粒花生米的正经样,毕寺最先绷不住的笑起来。
“小女子为表各位大侠的谢意,来!干了这粒花生米!”
面对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瞪视过来的不满眼神,子桑倾从袋子里拿出一粒花生米,一本正经道:
“哎呀!好拉,接风洗尘,我懂的!”
小脑袋往后一退,仰头一张嘴,步媚媚扔过来的花生米武器,瞬间就落入了子桑倾口中。
子桑倾冰瞳凌厉一瞥,眼睛精准的锁定飞射过来的花生米。
结果子桑倾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心没好报!
洛寒舟不是说子桑倾进医院了吗,正好有酒,她和阿史那一枝就盘算着给她庆祝庆祝,去去霉运什么的。
手中抓着一把花生米的步媚媚,捏起一粒就不客气的扔向子桑倾的小脸。
“去你的!我们这是在给你接风洗尘好不好!”
还有毕寺,睡前不撒尿,非要睡了一个小时再爬起来尿尿,被折腾得不够吧。
谁会像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一样,偷偷摸摸的爬上来喝酒。
子桑倾依旧不太相信,训练累的人回宿舍倒头就睡了。
“没睡过安稳觉还大半夜的跑上来喝酒,睡傻了吧。”
她现在觉得,晚上熄灯后能一觉睡到起床铃打响,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阿史那一枝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
姜三冬这几天天天说,她们就是欠收拾,收拾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阿史那一枝嘿嘿笑着补充了一句。
“子桑,你还别不信,反正三天两头的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现在都习惯了。”
步媚媚本想把这段时间的艰苦训练诉说一翻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