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因为慌张而没有注意到,或许因为痛得麻木了。事后又一直想着莫尼会不会再次攻击而忽视了那痛感。
白色衬衫被血染了就很难洗掉。她是不是要哀怨自己又浪费了一件衣服了。
“怎么回事?”丛昊天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
华筝看着他,直接承认:“好吧!那个差点被撞的人是我。”
不说总编心里也有数了吧?!
这种事要倒霉起来,差点被撞也不见的奇怪。遮遮掩掩才要被怀疑呢!
“公司门口?”
“嗯。还有个是林一凡。不过幸好没事。”
“谁撞的?”丛昊天直接问。
“什么?”华筝微怔,迟疑着开口,“不知道是谁,没有看见。总编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丛昊天视线落在她的手肘处,“要不要紧?”
“没事。在地上擦了一下,有点血。”华筝看了丛昊天一眼,“总编如果没什么事还是去工作吧。”
被关心,实在不是她想要的。虽然说关心这个词有点自作多情,可是她会有所不安。
“怎么?”
“总编一直站在这里好奇怪。”华筝委婉地说。
“这个洗手间是你开的?”丛昊天直接反问,淡淡地。
华筝汗颜:“怎么会是我开的……总编说这个话也太奇怪了。”她用纸擦了擦手,低着头说了句,“我先回去工作了。”
华筝离开后,丛昊天并未跟着离开,而是靠在墙壁上慢条斯理地点燃烟。
脑袋微仰,也一并靠在墙壁上,表情在燃起的烟雾里带着琢磨不清的沉静。
到了下班的时间点,华筝开着车就回詹家了。她都不敢有所逗留,生怕莫尼突然间就像鬼一样冒出来。
她以前看过的恐怖片镜头全都给套用上了,感觉比电视里的恐怖氛围有效多了。
回到詹家,先进房换下腌佨的白衬衫,然后去煮晚餐,没有什么新鲜的。
两个人的餐桌上寂静无声,再加上华筝心中有事,就更没有话题了。
甚至晚上都是一个味。詹艋琛所谓的‘不需要他提醒’的事自然也少不了。
华筝清洗了自己,就像古代妃子等待皇帝临幸一样。只不过她是自己走着去的。
在大*上,华筝被詹艋琛强迫的体魄紧紧地抵着,*就像火焰一样渐渐燃起,燃烧在房间各隅吱吱作响。
剥落了华筝的衣衫,露出洁白的雪肤,手抚摸过去都能在上面留下一条清浅不匀的红痕。
詹艋琛等不及要她,除去最后的妨碍。就等待着冲刺进去时——
“啊!”华筝痛叫起来。
原来詹艋琛想禁锢着华筝蓄势待发时,手刚好钳在了华筝的手臂上,一下子抓在了伤口上。
詹艋琛松开手,然后看见了那让华筝叫出声的源头。
那里不是一小块伤口,甚至比一般擦伤要更大面积。
还是早上发生的事,自然不会那么快就结痂,仍旧是鲜红的。
华筝见詹艋琛停下动作盯着她的伤口,黑褐色的眸子深邃幽沉。
忌惮他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扫了他的性。她轻声说:“要不要……继续?”
像是邀请,如羽毛划过空气,轻柔地很。
不过詹艋琛的*似乎有所停顿,就好像能收放自如一样。
嗓音低沉,却掩饰不了被*侵蚀过的黯哑:“怎么会有伤口?”
是的。如果仅仅是被摔的,不会这么严重。
关键华筝还想在精明如神祇的詹艋琛面前撒着蹩脚的谎言:“不一小心摔的。”
“怎么摔的?”好像刚才迫不及待的*不过是一种错觉,瞧詹艋琛温淡的神情一定会让人那样想。
华筝更不会想到他要在这个时候追问地这么仔细。让她微微错愕。想问他,你不急了?
最终没有问。而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詹艋琛的问题:“从公司楼梯上摔的。”这个谎言自认会是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