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薄唇微掀:“去洗。”
“哦……”华筝一边往浴室去,一边回头看詹艋琛。
不知道这个‘去洗’,有没有别的意思或用意在里面。这个世界一向很复杂,不怪华筝太敏感,以导致内心不安。
结果,果然不是华筝太敏感。
在她进去后,衣服刚脱光,门就打开了。
詹艋琛高大的体魄就挤了进来。
“喂,我还没洗呢!”华筝躲在墙角边,用手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手忙脚乱的。
“不是让我看你的果体?我接受。”詹艋琛脱下他身上的最后一条*。
华筝立刻将脸转一边,感觉詹艋琛身上散发的炙热温度直逼她稚嫩的脸,连身体上的肌肤都有点受不了地颤抖,晕出妖娆的红:“我已经说了,那是我发错的。”
真是的,干嘛非要记得这么清楚?这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吧?
“那就看裸高。”詹艋琛说完,已经放步走至华筝面前。
一把将她拉过来。
华筝脚步凌乱地被拽过去,在詹艋琛宽厚的胸膛前险险地停住,就像自行车的急刹车,她的脑门差点撞上那凸起的胸肌。
华筝脸红心跳地不知如何是好。被詹艋琛抓住的手腕处更是烫地要化掉了。
这样*的面对面,要疯掉了。
“现在知道你有多高了。”詹艋琛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让人晕眩。
华筝羞耻地都不敢看旁边的镜子,那样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她和詹艋琛的距离差。
而此刻只能被强迫地面对着詹艋琛裸露的性感胸膛,视线平行时刚好落在他的心脏位置,也就是只要以这样的身高靠上去,耳朵就能准备无误地落在心脏的位置上,听到更明显更有力的心跳声。
这才是她的裸高。
华筝略微挣扎,想脱离那如铁般的挟制,却徒劳。
便不满地看着詹艋琛:“放手……”
詹艋琛没有放手,而是直接将她一起拽进放好水的浴缸里。浴缸很大,绝对能再容纳几个人。
可是,和詹艋琛共同沐浴,这会显得空间都逼仄起来,她无路可逃的狭隘。
“裸高看完了,还有果体。说任何话都要负责任。”詹艋琛说。所以他从不轻易开口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管什么事。
华筝欲哭无泪。她都说了多少遍,那是手误啊。为什么还要屡次重提,似乎不看到果体不罢休的坚决。
自然,看果体不会那么简单。
他会从看,到摸,再到更深入的地步。
华筝自食其果,不堪负荷。被詹艋琛吃的连渣都不剩。
最后,华筝是被詹艋琛从水里捞出来的,*的,软绵绵的。妖媚的身体被水染地晶亮剔透,让人更想拥有。
那脸上不知道是泪,是水,还是汗。
总之,华筝整个人就像被揉碎了似的,弱不胜衣地躺在詹艋琛健壮的怀抱里。
不顾及身上的湿漉漉会不会使大*变得腌臜。
詹艋琛将华筝放倒在*上,短暂撤离的身体再次热情而*地深埋进去……
华筝的身体本能地一紧,嘴巴张开,而嘶哑的喉咙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早晨清醒后的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月经快来,这样就不用被这么负荷地摧残了。以前害怕月经来,那是因为没有治愈的方法,现在不用害怕了。
不过这种事却不好有‘期盼’的念头,月经提前或推迟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华筝最后还是哀叹了一声,表示绝望。
早晨用完早餐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正开着车,还未出别墅,看见老太太在散步。
华筝不由熄火,下车。
“奶奶。”
“上班去了?”老太太笑。
“是。”从上次发生詹楚泉的事,她将真相抖露出去后,就一直不好意思面对奶奶。
就连刚才下车,她都带着犹疑的决心。